“都是些垃圾,全是垃圾货色,一文不值的东西也能配上本夫人的花容月貌?”
在杨怡那碰了一鼻子灰的杨凤,披头散发得将自己锁在屋里乱发了几日脾气,愣是将沁儿好容易带回的那些簪子钗子全砸个粉碎,哭闹声音引得路间丫头们疾步而逃。
若不是有蒋彩叶在旁拦住,整个梳妆台面上怕要彻底光秃,连个撑场面的都没有。
蒋彩叶只当她还要再耍几天小性子,干脆将杨凤藏于枕内的银子尽数抢去,让她自己在里头发疯。没成想才第二天,妆容妖艳的杨凤就扭着身子,直接闯进县老爷的书房,笑得花枝乱颤。
“老爷,您近些日子是忘了凤儿吗,足有大半个月没来妾身的厢房,人家可是想您想得紧,都不知心疼心疼人家。”
县老爷坐在沉香木造就的桌子前,正举着个拇指般大小的酒杯,眉间一片惨淡。
“老爷怎独自喝着闷酒,让凤儿来敬您一杯。”
杨凤特意将衣领敞开露出白皙肌肤。不待县太爷回神,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尽力摆出个极尽风.骚的神态。
“滚开,别来烦本官!”县太爷皱着眉低吼,一巴掌拍在杨凤身上。见她仍死缠着不肯挪动,不耐烦地将她直接推倒在地,全无往日怜香惜玉之情。
“没了本官你们一家子都得人头落地,别以为抬你做了个夫人,就能在本官的发妻面前失了礼数。以后没有管家通传,不准私来主院,还不快滚!”
县太爷花白胡子翘得老高,混浊瞳孔内满是厌恶与嫌弃,就差没赏那连掩面也扭捏无比的女人一耳光。
起初从天香楼将她弄回时,不就是看中她与其他ji女不同,多了几分泼辣之气。可如今给了这女人个名分,居然比府里的娇俏夫人们还要做作,就连唯一可称道的容貌,因新鲜感一过,也变得了无滋味。
县太爷此刻觉得自己简直瞎了眼,更遑论眼下还要因为杨凤父母的缘故,不太敢在姓李的一家面前施压。
真是个拖后腿的花瓶废物。
“老爷,瞧你都弄疼人家了,凤儿不就是因惦记您,想看您一眼吗,何必说如此重话。至于大夫人,妾身恭敬伺候都唯恐不周,哪敢冲撞于她?”
杨凤心内一沉,面色惨白得向震怒的老爷诉苦,期望能挽回他的怜爱。
“老爷,我弟弟来了。有急事想跟您汇报,我是让他在大厅侯着还是……”
大夫人的声音自门外响起,面上严厉的县太爷立刻眉飞色舞得冲到门口,将人迎了进来。
“还在大厅等什么,直接让他进来吧。夫人总是如此循规蹈矩,倒显得与为夫生分了。”
大夫人瞄了眼跪在地上泣泪的杨凤,冷哼声,抬起脚在她胸口处踢了踢。
“几个不开眼的下人,没听见老爷有要事需处理吗,还不把闲杂人等给我赶出去!”
言罢,挽着县太爷的胳膊端坐在桌案前,连一记眼神都不屑甩给杨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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