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目拓真是我父亲,严格点说,是养父。”姑姑回来后,说道,“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
“稻妻锁国时,我和哥哥那时比你们还小点,八酝岛上没有经济来源,来这边讨生活,被浪人抓了,给他们做苦力。后来在绀田村的海边,被父亲救下。”
“他当时一个人在后院铸剑,看我们无家可归,就收留了我们。教了我哥铸剑的手艺,这里有田还靠海,吃上不愁,加上铸点武器卖,日子过的还不错。”
“眼狩令开启后,父亲因为有神之眼,被强行缴了去,整个人就好像谁都不太认识,有一天早上,我从田里回来,父亲就不见了。”
“我们去找奉行所报了人口失踪,可是当时幕府军和反抗军打仗,失踪死人这种事太多,就没有下文。”
“哥哥因为看不惯这个政策,选择加入海只岛的反抗军,给他们铸武器去了。后来眼狩令解除,他因为有功,就留在那边工作。”
“父亲一直没找到,我一个人在家觉得太孤单,海只岛又没有我能干的,就上了南十字船做饭,船上人都很好,像家人一样,就一直在那做了。”
“至于晴晴,当时幕府军和反抗军在八酝岛无名砦一带交战,那一仗死伤严重。我哥在清扫战场时发现的晴晴,她当时晕在了血坡里,手里竟然握着一把比她人还长的剑。他觉得这把剑也许保护了晴晴,就人和剑都带回了海只岛。找不到她的亲人,我哥想着父亲当年收留了我们,我们也可以再帮助其他人,就办了手续养在身边。”
平静的一段话,经历者才知道其中的艰辛。
晴晴此时蹲在一个角,在和一朵刚开的柔灯铃聊天,这是没见过的新花花。
四个人都看着她在那里认真地介绍着家里的成员。
“晴晴在这里,让这个小院子重新有了笑声。”姑姑一脸欣慰,“我哥觉得那把剑是晴晴的护身符,也带回来,在自家田里立了个剑冢,就在那个堇瓜树下。”
“晴晴被照顾的很好,在船上,大家都很喜欢她的。就像小太阳一样,让人觉得很有希望。”万叶也有伤痛的过往,此刻听完别人的故事,感慨,“大家的人生都很相似,总是在你绝望时,又会给你希望。”
“那眼狩令结束,神之眼没有还回来吗?”海蒂问。
姑姑摇摇头,“一纸解除令发布后,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我们后来在侦探社挂了单子,只是目前也没有消息。”
“上面的政策,一层一层传达,落实到执行时,并没有那么完美。”万叶叹道,“只要有价值的东西,就会有人动歪脑筋。这些收缴的神之眼,也许会被人偷偷拿一部分出去卖,也许是当差的不作为,并没有挨个送回,各种可能都有,很多时候都是一笔糊涂账。”
“嗯,虽然我在奉行所,但是不得不承认,光明之下总有黑暗,不然也不需要奉行所了。”小鹿摊手道。
“哎,政策的一句话,落实到个人头上,代价真是沉重......”海蒂感慨,“那赤目拓真会去哪呢?”
“因为失踪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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