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出个门,她容易嘛她。
站在后院墙根,她弯腰把裤腿扎起来,方便爬墙。
三米的高墙,她在末世屋顶都上过,还怕它?
上去前,初瓷信心百倍,上去后,腿都软了!
妈耶,好高啊。
双腿岔开坐在墙上尝试n久,都没能下去。
话本里不是经常会有狗洞出没,或者女主想要逃出去,就有一棵树给她当踏脚板的。
都是瞎胡扯的!
初瓷坐在上面,真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怎么办?
喊府中的家丁给她弄个梯子?
梯子?
对啊,她怎么没早些想到呢!
现在想起来也是白搭,她还在墙上挂着呢。
【墙上挂着的不是死人的那啥?】
初瓷:“……”你可闭嘴吧!
百无聊赖地坐在墙上,凉风嗖嗖的风吹,初瓷冻成了狗。
真的是,爬墙一爽,一直爬墙一直爽。
球球来个人救救她吧!阿弥陀佛~
“叮当当——”
“叮叮当当——”
上天听到了她的请求!
感谢老天爷,感谢我佛慈悲,阿门。
一辆马车缓缓驶来,黑檀木垂着青纱的马车,是她所熟悉的!
“太子哥哥!”
喊了一声,她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会不会引来府里的人?
当即捂住嘴,拼命朝着那马车挥手。
坐在车辕的长陵道,“殿下,是嘉妁县主。”
“过去。”
马车在墙边停下。
太子掀开车帘,跳下车,潇洒又不失优雅。
果然,好看的人,无论做什么都好看。
“嘉妁这是在作甚?”
太子微微抬头,看着墙上的小姑娘。
雪白的脸蛋儿被风吹得通红,倒是比平时多了丝血色。
寒风吹拂着面颊,几缕丝调皮地挡住了初瓷的视线。
她把凌乱的丝别在耳后,俯视着地面,撞入那双含笑的眼眸。
尴尬地笑了两声。
真的好尴尬。
“太子哥哥,能先把我弄下去吗?”
即使她不说,就不信他猜不出来!
分明是故意嘲笑她。
太子微微勾唇,纵身一跃,不过瞬间,两人就落在了地面。
像风一样!
初瓷兴奋不已,“太子哥哥,你还会轻功?”
“轻功?”
初瓷比划着,“就这样咻咻咻的功夫!”
太子笑着点了下她的鼻子:“这只是一般的轻身术。”
“那也好厉害啊!”
轻功在他的眼里都是一般的功夫了,那他得多厉害!
“想去哪儿?”太子牵着她上了马车。
初瓷兴奋劲儿还没过去,想说话,嗓子忽然不舒服,咳嗽了几声。
“咳咳咳,太子哥哥可知道京城哪里的戏班子最好?”
给太后娘娘贺寿的具体是哪个戏班子,剧情里直接一笔带过了。
京城里戏班子那么多,她总不能一个个去查吧?
估计太后娘娘寿宴开始了,她还没查到呢。
不过给太后贺寿,肯定是京城最好的戏班子。
“德明戏班。”
太子是土生土长地京城人士,这么点事还是知道的。
小丫头竟然为了听戏这一小事翻墙,有点胡闹了。
“你若是想听戏,我让人去把那戏班子请来,专门为你唱一场戏。”
初瓷吃着太子马车内准备的零嘴儿:“不用这么麻烦了,听戏嘛,自然是在戏楼里与大家一起听才热闹。”
再说她也不是为了听戏的。
这个不能跟他说。
戏楼很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