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嘛,李想也不是说有什么情节,只是不知为何,看见她们就如同看见了一只流浪的猫狗,伤痕累累,心中着实有些不忍。
所以门口看了看,却也没有进去过。
再者说,一百两一晚,真当他这钱是大风刮来的嘛?
也不对,这么说好像也没毛病。
至于平塘县中其他的青楼,也有,只是质量嘛……有句话说得好,看惯了路虎揽胜,你对长安马自达还有兴趣吗?
“说正事吧,”
李想摆摆手,有种吹牛逼被人戳破了的尴尬感:“县令大人去而复返,不止是提醒我这么简单吧。”
“行。”
独孤红低笑起来,也看出了这位军师的“外强中干”:“我需要你给我做一件事。”
“杀人放火不干,烧伤抢掠不干。”
李想淡淡说道。
独孤红白了他一眼,她用的着干这种事吗?就算要干,一大堆的三四境愿意给她做马前卒,哪里用得着李想。
“我要血壳蚌王。”
独孤红淡淡说道,不等李想反驳,她继而开口道:“作为交换,我可以在关键时刻,给你们革命军一些方便,最起码,保你不被孙载所伤。”
“对了,忘了给你说。”
她笑着说道:“孙载此行目的,就是你们革命军,集一州之力对付你们,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应对呢?”
李想逐渐皱起了眉头,沉思了片刻,他好奇的问道:“那大人您呢?您贵为相府千金,来这穷乡僻壤,为了什么?”
“青州牧的位置?那不可能,虽然青州牧入京都接受京查,但以他的背景力量,绝不可能轻易倒台下来,就算倒台,作为相府,也不可能再掌一州之地,这是对皇权的僭越。”
“那位仙人?据我所知,您已经来此一年有余,那位仙人之事,才不过多久,时间对不上。”
此时此刻,李想也没有再坚持否认自己军师的身份,有点和她开诚布公的意味。
他自顾自说着,独孤红本想回答,却被他伸手阻止。
“你也不用回答。”
李想淡淡说道,身上的气质再次变换,一种风轻云淡意味逐渐浮现:“你们这些人,其实和我差不多大,但论心眼,同龄人中我还没见过谁能与你们媲美的,包括我自己。
玩权谋诡计,不是你们的对手,那最简单的方法,就是都不信,我自己看。虽然也可能会被你们欺骗引导,但总比成为你们的棋子来的要好。
所以,你口中说出来的,我一个字都不信。”
独孤红笑了笑,没有解释,这位革命军中盛传的军师,着实令她有些惊讶。
不是权谋诡计,而是清醒的脑子。
虽然目前接触来看,他不算多聪明,但却极有自知之明,而且不是个喜欢惹事的人,牢房中那牢头如此羞辱他,他也没有以武仗势欺人。无论李想是在践行革命军的理念,又或者不想给自己惹事,看得出来,这是个很谨慎小心的人。
“所以,你同意吗?”
独孤红笑着问道。
“不行。”
李想白了她一眼:“你的承诺在我眼里一文不值,我不信你,只信自己这双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