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明天要起得早,夏依依吃了饭没多久就先去睡了。
东临祁夜洗完澡后,就被三个小家伙给拉扯着去了楼上,夏可可是最后一个洗澡,等她洗完出来。院子里还坐着蓝煜、云兮夜和夏河三个人。
其他人似乎都去睡了。
他们说话很小声,断断续续让她也听不实在,但是看他们的表情,似乎聊得并不怎么愉快。
明天就是姐的婚礼,他们这时候会说什么呢。
都是等大家休息了,才在外面说话,也没有避着自己呢。
夏可可正想着的时候,就听到一声呼喊声,抬眸云兮夜正对着自己招着手呢。
想着,她整理了下自己,走了过去。
“爹,娘你们。”
“可可,你先坐下,爹有话跟你说。”夏河说着,表情有些凝重,让夏可可有些莫名奇妙,这是怎么了。
“今天,我想说的就是你姐的身世,她其实你的亲姐姐,而是我枉死战友的女儿。”夏河想了想,说道。
什么,夏依依不是自己的姐姐,而是一个将军的遗孤。
“那又怎样,不管怎样,她这辈子就是我姐了,这点上永远都不会变。”
夏可可说完后,周围陷入了一片寂静。
如今爹娘他们告诉自己实情,到底什么意思。
“爹,你们是想告诉姐她的身世吗。若是她知道了,她还能安心的嫁人吗,爹这一灭门之仇不是谁都能受的住的。”
云兮夜也表示认同,左右这个孩子跟可可缘分不浅,又与可可姐妹这么多年,她就算是多一个女儿,也不会想让她这种折磨的。
蓝煜也不免震惊了下,若不是这次夏依依成亲,怕是他都不知道真相。不过当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后,他的心里倒也不怪他们。
只是一想到,夏河帮他养育了孩子这么多年,心里不免有些难受。到底是自己的不坚定,让他们蹉跎了十多年。还好时光不负,她还能听自己的解释。
屋子里,第五风月趟在床上一直翻来覆去的没有睡着。身旁的云千秋却是睡得香甜,月若白也睡了过去。
刚刚见他们都坐在院子里,定是有话要说,本想找可可说点话的,却也只得回了屋子。
虽然她嫁人了,可是他还是想问问,她过得幸不幸福,幸福他也就可以死心了吧。
“既是如此,那爹就先不说了。”夏河听了夏可可的话,心里也觉得认同。
相比知道真相,她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既然是冤案,那夏依依就不是什么罪臣之女,谁又会知道,这夏依依就是当年灭门案活下来的孩子呢。
几人在院子里谈论了没多久,就各自回了屋子。
夏可可进入房间门,往床上一看,此刻哪里还有三个小家伙的影子了。床上此刻就躺着东临祁夜一人,见自己走近床,一把就将自己给拉到了床上,直接压在了他身上,姿势好不暧昧。
“刚,你们在院子谈论什么。我都没好下去,有什么事吗。”
东临祁夜看着她,表情很是平静的问道。
“没事,其实是我姐,她其实不是我爹亲生的。”
夏可可索性,将这件事告诉了东临祁夜,左右他都不可能到处说,也没有瞒着他的必要。
“原来是这样。”
东临祁夜说完,也没有发表什么意见,直接将可可拉下了自己,一个吻印上了她那似果冻般软糯香甜的唇。
这晚他似乎很有节制,两次过后,就淡定的搂着夏可可睡了过去。
第二天,夏可可起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索性一切有云兮夜在,她似乎也帮不上什么忙。
这次在望乡成亲,由于月若白家没在这里,索性就抬着花轿绕着望乡村走了好几圈。
云空也在花轿进门后没多久就来了。同行而来的还有月若白年迈的爷爷,当今天元的太师,月秦。
门外传来,一阵尖细的喊声,闻起身周围的人都跪了一大片。
“皇上驾到。”这声音是李总管发出的,原本云空是打算不这般铺张浪费的。
可是一想,这夏依依好歹也是兮夜的女儿,虽然对外也没有认,但是这荣宠是必须的。
随着李总管一喊,周围跪着的人,都行了跪拜之礼,口中高喊着,吾皇万岁,寿与天齐。
“大家都起来吧,无需多礼。”
云空说着,人已经下了马车,身后陆续有人将东西搬进了夏河家的院子。
周围的人都散了开,为云空让出一条道。现在已经有两个皇帝来这里了,这夏河当真是养了两个好女儿呢,大女儿嫁的也不差,也是当场太师之孙嘛。据说还是一大才子,可见他未来的前途也是不可限量的。
苏月悄悄的看着他们,哪里还敢再来。这夏河家,如今是他们惹不起的存在。他们不秋后算帐,她已经很庆幸了。
所以,苏月家也就夏林来了,其余的人都没来。
一路畅通无阻,云空直接走到了夏河他们面前。身旁站着的正是蓝煜和云兮夜,还有月若白,以及夏可可两人,至于夏依依暂时待在了另一个房间,只等拜堂后,再送入洞房。
云兮夜对外是带着面纱的,众人虽然好奇,却也没有办法去窥探她的容颜。
夜心儿是后来跟着云空来的,与云千秋一见面,两人就腻味到了一起,跑出去钓鱼去了。
第五风月,却是站那都不合适,索性找了位置坐下。
云空走过去,还没等他们开口,就说道:“去里面,朕有话要说。”
在下面寻了间屋子,在场的几人都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就见李公公拿出一道圣旨,宣读了起来,周围人都跪了下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特封夏依依为怡和郡主,赐府邸一座,良田前倾,黄金一万两。”
皇上现在是承认了夏依依的身份了,月若白倒也不奇怪,毕竟她与夏可可不同。夏可可做这么多,公主当之无愧。
云兮夜心里也有些矛盾,她要不要告诉父皇真相呢。
毕竟,这事可是欺君。终归是他们这些人心里的疙瘩。
“月若白,这夏依依朕就交给你了。你以后可要好生待她。”
“是,皇上。”
“下去准备拜堂吧。”云空看了眼一身红色新郎服的月若白,嘴角微微勾起,语气轻缓的说道。
“是。”
等月若白走后,在场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云兮夜留了下来,其他的人都退了出去。
“可可,你娘亲是要告诉你父皇真相吗。”东临祁夜站在大门一旁,看着远处问道。
“应该是吧,想来这事也不是故意这样做的,皇祖父他应该能够理解的。”
正当他们说着话的时候,外面又传来了惊呼声。
原本正准备放鞭炮的人,跑了进来。
“可可,外面又来人了,整整一个车队。”
车队,自己认识的人,都在这里了,还有谁。
东临祁夜微微皱起了眉,跟在夏可可身后走了出去。
出门后,门外已经停了一长串的马车,大概有六个左右的马车。
此时从车上下来了一个男子,他一身青墨色龙纹袍,剑眉高挑,五官俊逸,看着可可的方向,唇角勾起抹淡淡的笑意。
随着他越走越近,东临祁夜有些不悦了,他怎么来了。
车上陆续下来了不少人,将装着盒子的东西都搬了下来,往着夏河家搬,随行的就夜染一个,似乎并没有见到云梦。
“夏可可,你不会不欢迎朕吧。上次你成亲,我未能到,这次听闻你姐成亲,我特意来道贺的。”
夜歌走到了夏可可面前,目光直视着她,语气不容质疑的说道。
“怎么会不欢迎,夜帝,染王里面请。”送上门的礼物,怎能不收呢。
夜染看了眼夏可可,此刻她身穿着一身上好的红色火云绸缎,梳着简单的发髻,头发没有复杂的头饰,只有一个简单大气的紫玉步摇,腰间挂了块绝美的紫玉。
看的出来,她现在过得很好,而这东临祁夜也很在乎她。
几人陆续走了进去。
夜歌是和东临祁夜一起并肩走的。
对于夜歌周围人全都不认识,但也知身份尊贵,一个个都离他们老远的。
“夜帝,还真是不难走呢。”
东临祁夜此话一出,夜歌就笑了笑。
“难走吗,我又不用走。”为了见她一面,他的确走了很久,可是那又怎样。笑容背后是难掩的苦涩,他还没死心,所以来寻刺激了。
他娶了云梦后,就一直没有去她宫里。因为他的心里还没有真的放下。
云空和云兮夜说完话后,就走了出来。
正好遇见走进来的夜歌等人。
“夜帝好久不见。”云空淡淡一笑,将自己刚刚有些不快的情绪压抑了下去。
“云空帝,客气了,说到底我该叫你身父皇才是。”话是这么说,可是他一国皇帝,怎么可能这般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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