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是你,你会喜欢张书其吗。”
“不,不喜欢。”怎么问这个问题,还好自己此刻没有耳鸣还听得到。这钱还真是不好赚呢,想走进点听,可是她身旁的男子给人感觉好冷寒,哪里敢走那么近呢。
“嗯,不喜欢,那你们喜欢吗。”夏可可看了看周围的女子,笑着问道。
“不喜欢。”
“不喜欢啊,你们也知道不喜欢。这夏媚眼睛没瞎,脑子也没坏,会喜欢一个这样伤害过自家姐姐的男子吗,大婶你说呢。”
张书其听到夏可可这话,原本打量着她的目光瞬间收回,长得漂亮又怎样,还不是给人骑,有什么好得瑟的。等这夜皇娶了一个又一个,有你哭的。
老妇人表情一愣,瞟眼看着张书其看着自己冷冽的目光,顿时画风一转,笑道:“公主,这人有多种,说不定人家就喜欢他那样的呢。”
“行,我们去事发地。”夏可可突然这么一说,老妇人却是一头雾水,参不透她想怎样。
留下黑鸟看着尸体,夏可可则与东临祁夜带着众人来到事发地,河边。
“大婶,你说说当时夏媚在哪里,你又在哪里。”
老妇人心里一愣,想了想,指了指前面某处河边:“当时她就在那里,而我就在后面那大树下的地里劳作。”
夏可可看了看两处,相隔距离不近也不远,可是昨日风声呼啸,她在树下真的能听见?刚刚是走神,还是没听见自己问的呢。居然反问自己说了什么。看她刚刚茫然的样子,还出手揉耳朵,分明就是有问题。
“大婶你先去树下,等情景从现到她哭的时候,你再过来。”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夏可可想了想做了这样的安排。
夏可可发了话,那老妇人也只得往着前面走了去。张书其看了看她,示意她警惕点。哪里知道自己找了个时不时耳鸣,听不见的老妇人。
“张书其,当时你又在哪里呢。”
突然身后传来夏可可的声音,张书其明显一愣,自己在哪里。是啊自己应该在哪里呢。
“我已经答应了让夏媚当小妾,所以见面没多久,自然也就走回去了。”
夏媚听着他的话,就想冲上前打他一巴掌,却被夏可可给拦了下来。
“回去。”
东临祁夜打量了下张书其,若这张书皓是一棵直直的白杨树,那这张书其定然就是一颗歪脖子树,说起收小妾表情那叫一个眉飞色舞,这到底是谁治好了他,想起昔日种种,东临祁夜看着他的目光不免变得冷冽了些,果断下去让调查下,谁救治的他,果断的下达捕杀令,不死不完。
“来个声音大的女子,去哪里哭,一次十两。”
夏可可的做法,让周围的不免有些好奇,听到有钱,不少大嗓门的人都走了过来。
“你们都来吼上两句。”
夏可可走到了村长身边,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随后走到了东临祁夜面前。
“好,现在情景再现,主角到位,开始撕心裂肺的哭。”
那面,村长派去的女子,已经蒙上了老妇人的眼。
换了一个个哭,周围的人都听到受不了了,不远处的人也都跑过来了,可那妇人还没过来。
很好,居然敢骗自己。
张书其的脸色也是越发黑沉,转身看着人群里的下属,瞪的他们身体通寒。
这周围种地的就那么两家,找上这么一家,怪谁呢。还不是怪你自己运气不好。张书其的下属此刻心里这般想着,却也没敢吭声。毕竟他现在会更麻烦,现在还是想想自己的出路吧。
“将她带过来。”
夏可可冷声说完,人群里就有人往着老妇人的方向走了过去。
妇人摘下黑布,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人架着带到了夏可可面前。
“刚刚那么大的声音,你都没有听见,你分明就是耳朵有问题,还说你听到了当日的对话,居然敢欺瞒本公主,你好大的胆子。”
公主的气势被她发挥的那叫一个淋漓精致。
语气清冷响亮,一字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可见她是很生气的。
老妇人,此刻有些慌乱,上前拉住了张书其的衣角。
“张少爷,钱我不要了,你找别人吧。”
夏可可冷眉,看向张书其,嘴角勾起抹冷笑。这老妇人,当真以为这钱这般好拿呢,演戏,你还真是够辛苦的啊。
“滚,你说什么呢,居然敢来诬陷本少爷。”真是找了他妈的什么人,这个时候上来这般说。
老妇人被他一推,猛然跌坐在了地上,顿时大声骂了起来:“你这挨千刀的,居然推我老太婆,是你叫我演场戏,演砸了你怪我啊。”
什么叫猪一样的队友,现在就算是了。
张书其的脸一一阵青,一阵白,煞是难看。
此时张府也得到了消息,张书皓带着下人,连忙往着这里赶来。
之前的事自己还不知道,直到事情闹这么大,他才知道,心里不免有些愤恨。
自己这一无是处的弟弟,居然想染指可可。染指不成毁了另外一个女子,现在倒好还惦记上人家妹妹,惹出这么多事。
就在张书其心慌不已的时候,却见远处走来一个身穿白色华服的男子。
张书皓往着前面看去,正好见到一群人,将张书其围在了人群中,他则一脸慌乱。
“大哥,你终于来了。她是自己不小心掉下河的,跟我没关系啊。”
“见过公主。”张书皓简单的行了个礼,却是没有对东临祁夜行礼。
“行了,张书皓你弟的事你也听说了。如今他收买人伪造证据,掩盖自己推人下河,不知道你怎么看。”
“哥,我不是故意的。是她自己一直缠着我,还想打我,我一不留神她就掉下河了。你知道的,我又不会水。”不会水,所以没救人,这理由也是个理由。
“可可,我弟推人下河是无意之举。”要不是爹求了自己这么多次,自己真心是不想管他。也不知道可可会怎么处理,反正话他是说了,怎么办就是可可的事了。
“噢,无意之举,那么我怎么看见他给苏月他们钱了呢。”
听到夏可可这般说,张书皓原本维持的微笑,瞬间崩裂,自己还真是不该听父亲的维护他。
“我乐意给他们。”张书其走上前道。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呢,既然张二少这般有钱,就多多为国库做做贡献,今年你们家的税,就多两倍好了。”
张二少,却是不知道自家到底有多少钱,随意倒也没啥所谓。张书皓却是一脸黑线,这一来就是两倍,今年可是白干了还倒添。
东临祁夜好笑的看着可可,这时候还不忘坑人钱,还真是可以。有这样的媳妇,不愁没钱了。
“死罪免了,不过这怎么都伤害了人命。”
张书其听到她这么说,不免怒道:“我本就是无意的,你治我一人之罪,却是欠公平。这夏元和苏月也是有份参与的。”
“嗯,既是如此,你们就都流放苦寒之地十年吧。”夏可可笑了笑,随即开口说道。这夏元上辈子肯定是挖了你家祖坟,否则你怎么哪都惦记着他丫。
苦寒之地,是个什么地方,听着就好苦好冷。这是张书其的第一印象,当走近那片领域,他几乎是想哭。
“张书皓,这事交由你办了,嗯。”
“谢谢你,手下留情。”或许她是因为与自己的交情,才没有要他的命吧。
“嗯,记得多上缴点钱,国家需要你们呢。”
敢情自己是把狐狸,当猫了。这丫头,终究不是自己的。否则自己就算奉上所有,也无所谓。
“走吧,大家都散了吧。”
回家的路上,东临祁夜看着一脸笑意的可可,不免出声问道:“你怎么放过了夏宝,你想要他们的命随时都能够,这次名正言顺怎么就放过了。”
“大伯需要一个儿子照顾他,而夏宝性格为人比起夏元呢,都要好点。至于为什么没杀他们,那是因为,不告诉你。”
东临祁夜挑了挑眉,这丫头到底有什么瞒着自己呢。
不告诉,你会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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