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第五风月出事的消息,云千秋急急忙忙的走过迂回的走廊,找到了他们所在的房间。风月这家伙在这里也能受伤?莫不是喝醉了,被人给打了。自己都劝了他这么多次,他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
此时东临祁夜和夏可可已经从他屋子里走了出来。
“可可,风月他怎么样了,他不是才出去没多久么,怎么就受伤了呢。”
这消息传的还真是快呢。
“他没事了,至于他为什么会受伤,我想这个问题你还是问他好了。”夏可可笑了笑说道。
可可心情似乎不错,那么风月的伤肯定没有大问题,这样就好。
“那个,我可以进去看他吗。”还是看下放心,毕竟是自己兄弟呢。
“去吧,他刚上了药,估计这会儿浑身都火辣辣的疼呢。”刚刚在屋子里他虽然没有吼出来,但却也是很疼的,否则不可能直接打湿了衣服,还换了件。
东临祁夜上前搂住了夏可可的腰,示意她走了。
“我还是先进去看看吧。”云千秋想了想,开口说道。
“好,今天也不早了,你们也早点休息。他若是不舒服,就在这住一晚吧,你愿意陪着就陪着,不陪就回第一楼住好了。另外有什么需要告诉这里的负责人就好。”
夏可可说完后,挽着东临祁夜的手往着前面的走廊走去。
回到他们之前所在的房间,没待多久,就回了第一楼。
九月的天气,时而温暖,时而冷冽。
破庙因为樱月华,从新得到了翻新,庙子里面的地全都种上了菜。佛像周围也收拾的干干净净,后院的两边搭建了好几个房子,可供他们吃住。这样不用在挤在佛像下面的地上睡觉了。
此时樱月华正带着玉成和风羽在大街上置办东西,这家有了,被子也得多些才是。另外也得给他们扯一些布做些冬衣,在买多一些的米放着才是,另外伤寒的药也要买些。
毕竟他们都还小,吃不饱穿不暖,就算做工也没那力气呢。若是生病了,那就更麻烦了。
樱月华也知道是该让他们学着独立,可是这里面最年老的有七八十岁,年纪在几岁左右的很多,大多都是从外面流浪过来的。除此外年纪大些的也才十岁出头,这里面还有几个弃婴,原因嘛不是有病就是嫌弃这孩子是个女儿。
所以他们的劳动力是有限的,有时候也会去找活干,但是干了一天下来工资也就别人的一半,他们虽然很勤快,可是到底还是孩子,只得任人欺负。
樱月华何尝不知道,可是师父不准她随意教授别人武功,她自然是不能违背的,只能从另外方面帮他们强身健体。若是有心学习的,她也会想办法帮的。
此时第五楼,第五风月的伤经过半个月的调养大致上是好了。
在他受伤的第二天,他就拿到了关于樱月华的一切资料。
其父竟然是离天元不远的两江总督,龙鳞镇算是他的故乡。原本他只是一个小小知县,后来因为娶了太尉之女为平妻,一路官运恒通。
他做到了糟糠之妻不下堂,可是到底是辜负了他的原配,由于两妻的不合,他将原配打发回了龙鳞,除了每年派人给他们送来钱,就再也没有来看过。
直到原配死,他才回了趟龙麟。
可是他回来却是想带走她,樱月华好像是知道背后的原因,就在他爹说要带走她的前一天,她就因为坠湖伤到了脸,那一年她才十三岁。
想让她作为联姻的工具,替她那所谓的白莲花妹妹出嫁,她自然是不肯的。这样毁容拒嫁也算是很极端的了,不过好在一切的努力没有白费。
后来,他爹就回去了,联姻的人变成了他的另外一个私生女。
他爹还真是做得出来,可以想象得到当时她的情绪有多崩溃。
第五风月继续往下看着。不得不说他心里面此刻有种莫名的感觉正在发散,而他却丝毫不知。
又过了两年,这个不远不近的爹再没有来看她,似乎给的钱也少了不少。与那太尉的女儿先后生了三个孩子。大的嫁给了天元某年轻的将领,二女儿还待字闺中,老三是个儿子,这也让一心想有儿子的总督着实高兴了一番,生下后的满月宴办得很是热闹。
现在他似乎有打起了樱月华的主意,他大概是知道她的脸好了吧。看到这,第五风月着实想揍她这个爹一顿,她还是他亲生的吗。
第五风月还在想着,耳边就传来了夜月的话。
“主子,其实我还是有事想说。据太子透露的,皇上似乎想给你指一门婚,好像正是这个两江总督的二女儿,好像还有。”
闻言,第五风月目光骤然变冷,这样恶心的女人他可不要。
“住口,不管是谁我现在都不想娶。”第五风月不由得怒道,这云空不都下位了吗,明眼里是云千秋在主持大局,他什么都没做,现在怎么想到管自己的婚事了呢。看来还是要云千秋登上皇位才是真正的手握大权了。
夜月沉寂了会儿,才继续说道。主子你可真牛,不过皇上的旨意能轻易不从的吗,还真是麻烦。不过主子一向出处事极端,真逼急了那待嫁新娘,肯定会变成尸体的。
“另外,两江总督樱秦现在已经派人来接樱月华了,还下了死命令,不准让她脸受伤,怎么也要将她带回来,哪怕绑。”
夜月一边说一边看着自家主子的脸,此刻他的脸越发的难看。这是什么意思,主子是在意上这个女子了吗。
“樱秦为什么派人接她回去。”其实他更想说绑,接,好听而已。想来他也是知道樱月华的性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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