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后,由皮飞领路,带着谢子轩等三人一起来到了保安休息室寻找刘老哥,但却被告知得等一会儿,因为老哥有事出去还没回来。
无奈之下四人只好裹着大衣站在门口聊天消磨时间,不是他们不想进屋等,可里面的味道实在是……
与此同时,在园区另一侧某栋普普通通的厂房外,隐约传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声!
“我……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你……你们居然……居然不守信用?!我……我死也……啊!!!”
只见昏暗宽敞的厂房中,一个被脱得赤条条,全身皮开肉绽的秃顶中年人,耷拉着脑袋被两条粗壮的锁链吊在悬臂吊上,口鼻中不停流出猩红的鲜血,气若游丝。
“钱区长,武装部仓库和粮食储备库的事儿你招了,武警部队的去向你也招了。可强爆李老汉家九岁小孙女的债呢?受化学品污染的傻子屯呢?被铲车碾死的‘钉子户’呢?”只见刘卡浩手拿一柄杀猪刀走到秃顶中年人的背后,用刀锋顺着背脊慢慢向下割,温热的血浆便随着皮肉外翻汩汩而出!
“啊!!!不!那……那不是我的错!我……不知道那姑娘那么小!我……我是被人陷害的!那是他们送的‘礼’!他……他们骗我说那小姑娘是雏……雏JI……是自愿的!傻子屯是……啊!!!”钱区长一边哀嚎一边为自己辩解道。
听到这话刘老哥并没说什么,脸上只是挂着森寒的笑意继续往下割。而站在门口把风的大志却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你的狗眼瞎了吗?九岁小女孩儿还不算小?!还特么自愿?!你看不出来她被下药了?!看不到她被人虐待的伤痕?!你知道那孩子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吗?!你这畜生!!!”瘦高汉子抄起墙边的板锹,怒目圆睁地冲向钱区长,打算一锹削掉他的脑袋瓜子!
“等等,这么拍死他太便宜了。我先挖了他的招子,再慢慢把血放干,然后你把他搬到冷库冻起来。以后缺吃的时候还能造福大家的五脏庙、回馈下社会嘛。你说是不是啊,钱区长?”刘老哥阴恻恻地笑着问道。
“不……不要……我……我还没活够……我为咱北区出过力……我是好官……那只是一时糊涂……我是国家干部……你们不能……你们这是背信弃义!我的眼……啊!!!”
“好官?是,是有好官,可你是吗?你要是东区的罗区长,或者市委的张副书记,我们肯定会好吃好喝孝敬你,甚至让你掌管整个园区都可以。我老刘不是不辨是非的激进分子,不会滥杀无辜。北区建设时强征农民土地、强拆居民楼,以前还不顾民意在罗河上游建了个化工厂,哦对了,那厂子是米国佬持股并注资的吧?最后说什么没污染?那你告诉我靠近化工厂的傻子屯是怎么来的?”
刘老哥依然用平静的语气问着话,可惜钱区长除了哼唧出几个“市领导”、“压力”、“背锅”之类的词汇后,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几分钟后,大志盯着死透了的钱区长,皱眉问道:“老哥,咱们真要‘储备’他这身烂肉吗?看着也忒恶心了。”
“驻守在咱们罗河市的武警部队,你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吗?”刘卡浩答非所问的反问道。
“呃,不知道。”大志搔了搔脑后勺,一脸懵逼的答道。
“唉……都死了。之前皮飞无意中从电台里听到了武警部队阵亡的消息。加上钱剥皮自警局了解到的消息两相印证后,基本上可以确定他们都被炸死了。”刘老哥的脸色不再平静,显得颇为黯然。
“炸死了?!怎么回事?”大志愕然问道。
“具体不清楚,但可以肯定他们不是在地震中死的。另外,东区的兵工厂也爆炸了,而且似乎是人为的。总之,现在全国都乱套了,所以咱们不能指望什么救援,要储备一切可用的物资自救!明天组织搜索队的兄弟先去人武部搞武器,然后再找粮库搞粮食。另外,路上要争取拉拢尽可能多的寻找幸存者,扩充搜索队。不管是用吃的、喝的、抽的、吸的,还是用女人,有什么手段就用什么!”刘卡浩握紧拳头,斩钉截铁的命令道。
“是!老哥!这世道还是跟着您稳啊!”大志伸出大拇指,一脸崇拜的吼道。
数分钟后,谢子轩几人终于等到了返回保安休息室的刘老哥。当他们说明来意后,刘卡浩自然是点头应允,并承诺只要表现良好立马换饭卡。另外,这期间皮飞曾有些好奇刘老哥身上溅的新鲜血迹,不过却被其轻松搪塞了过去。
回到宿舍楼后,谢陈皮三人便和卢织瑛道别返回了三楼的双居室。
下午他们拎着几个水桶,一起去了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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