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民小区是一个并不太大的小区,而且全是些近百年历史的老房子。建国后这里曾是军属楼,后来盖了新小区就淘汰掉了。但这个小区的房屋质量那真是杠杠的,因为大部分都是国民时代建设的,还有部分是侵华日军所建。而其中一栋黄色三层小楼,竟然还有个深达0多米的小型地下防空洞,可供百人藏身。
另外,此地占了不少地,大破灭前差点就把这里给拆了。所以军民小区那红砖围墙上,甚至被刷上了许多带有圆圈的“拆”字。
不过围墙上可不止那些大大的拆字,其顶部抹了厚厚的水泥,里面插着各家各户搜集来的长碎玻璃碴子、钢筋等锐利之物。围墙根部和部分墙面上还被泼了许多脏水,结冰后形成了一层黑乎乎的冰壳子。如果有肉尸来爬墙,那么绝大部分都会因为光滑的冰面滑倒,同时冰层也能起到加固砖墙的作用。当然,这些冰壳子是需要时常维护的,毕竟其硬度不值一提。
除了这些,围墙后面靠近大门的位置上,还有个三层楼高的小炮楼。这可以算是罗河市最后一个没拆掉的炮楼了,被当做二战遗址保存下来。只见一圈金属围栏把小炮楼给围了起来,地上还插了个金属标牌,上面模模糊糊地刻着炮楼曾经的故事。
如今,这个炮楼倒是能发挥些余热。一名身穿黑色羽绒服、头戴灰色棉帽的哨兵,背着自制猎弓,手握一款丛林迷彩双筒望远镜,站在上面巡视着周围的动静。
忽然,他在望远镜里发现了由远及近的前哨小队一行人,便向着大门方向吹了一长两短的三声口哨。
胡一泰背着妹妹,扶着一瘸一拐的哨兵四眼,来到了一道锈迹斑斑的双开门金属栅栏大门跟前。看着那拴在两扇门中间大概能有小臂粗细的厚重锁链,胡一泰大声喊道:“老翟头,我们回来了,开门儿。”
“来了,来了,我早看见你们了,这不手里牌好的很,没舍得丢么。”一个有点苍老而尖细的声音,从栅栏大门后的传达室里传来。
接着就看到一个瘦瘦小小的老头子从屋里快步走了出来。他缩着脖子,弓着腰,头顶歪戴着顶狗皮帽子,肩上披着一件老式军大衣,手里还拿着一大串钥匙,走起路来哗啦哗啦的直响。
“小胡啊,你们这次碰到啥了?怎么小四眼造得这么惨?小萍萍的头发也是,咋变灰了?啥事儿愁的啊?”老翟头一边开锁,一边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们问道。
“别提了,老翟头,说多了都是眼泪啊,哥们这次吃大亏了。尼玛昨天傍晚碰到个变态血尸,差点就把我给**了。不过还好胡老大来接应我,不然本打算送你的酒精也早就没了。”哨兵四眼嘴里啰里啰嗦的答道。
看着他从背包里掏出一瓶用报纸包裹的小玻璃瓶,老翟头高高兴兴的接了过来,感叹道:“不错不错,谢谢你了小四眼。俺就喜欢这个,暴风雪来的时候总算能快点生火了。”
这个时候,一个语带刻薄却又慢吞吞的声音,从前哨小队左侧围墙处传来:“切,跑出去好几天,就带回这么点物资,还弄了一身伤,你们前哨小队真是越活越回旋啊。”
“田成!你特么胡咧咧什么呢?什么叫这点东西?你进市区试试?别说受伤,你就是能剩一口气回来也行!”哨兵四眼愤恨的对来者骂道。
那个说话不中听的家伙,穿着略显臃肿的棕色皮大衣,头戴黑色羊毛帽,挎着一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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