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渊骑一匹白马神骏异常,那刚才放箭的男子此刻已弃了巨弓只持长剑紧紧跟在宗渊身后,王破虏忙收了骠骑营到宗渊身旁,一时间便只剩了那人和月秋、月莹二人。
那人目光盯住田星石那血肉模糊的尸体,嘴角颤抖,手中的剑紧握道:“敢问节度使大人,他们所犯何罪!”
“他们是投敌卖国的奸细!罪不可赦!”宗渊厉声道。
那人大笑道:”那节度使大人可有凭证!“
“我说的话便是凭证!”宗渊说道。
“那我也有凭证证明他们无罪!”那人说道。
“何物!”宗渊问道。
那人将手中之剑慢慢举起道:“它便是凭证!”
宗渊大笑,众官兵亦随着大笑,宗渊笑罢道:“它,如何能证明!”
“它曾经与他们一决生死,它曾与他们舍命相交,他们曾令它坚韧无比,他们亦曾让它相信苍生!它相信他们并非恶类,否则他们早已死在它之下了!他们更让它相信朋友,一同出身入死患难与共!”那人说道。
“好一个出生入死患难与共!看来你是来帮他们的!你的那把剑只不过是个幌子!”宗渊笑道。
“我也看出来了,将军是来杀他们的!将军的话也是个幌子!”那人笑道。
“我有雄兵百万,而你们只有三个人!你们不怕吗?“宗渊笑道。
“我手中只有一剑,可救朋友杀逆贼,做该做之事,救天下应救之人!何怕之有!”那人将剑举起道。
“好!好!李永福,王破虏,金日烈你们三个去领教一下那个人的武艺,让他知道‘怕’的滋味!“宗渊笑道。
李永福慢慢将斩马刀举起,身上虽有伤痕亦阻止不住他的英勇,临阵杀敌他从未畏缩过,虽经一个时辰的鏖战,他依旧神勇非常。王破虏慢慢的下了马,他虽是马上之将,可骑马作战便甚难与其他二人配合,他已知方才那人的厉害,凭一己之力甚难取胜!金日烈也慢慢拔出了长剑,那人的那把剑他是认识的,故他不得不用出全力。
那人将剑举起,慢慢的死气又在蔓延,受伤的月莹根本受不了这股力道,月秋忙将她抱住飞出数丈,待安顿完月莹她才说道:“英雄,小心!”
李永福和王破虏似受了死气的袭扰变得心烦意乱,李永福再受不住此力道猛地举斩马刀飞身便砍,同时王破虏长槊直刺,金日烈纵身而起,空中长剑舞成了一片银光当头罩下,三人都乃叱咤战场的将军,这一击力道十足,斩马刀带起阵阵风声直向头颅斩去,长槊快如闪电直穿那人胸口,那长剑更是将那人的周身罩住,不给他以任何可乘之机!三种兵器齐出,三种兵器齐到,让你无任何缝隙可逃。
那人大吼一声,一股黑气升腾同时击在斩马刀、长槊和长剑上,他的力若开山击在斩马刀上立时将斩马刀击飞!长槊也受不了这股力道被击的脱手而出,长剑稍稍好些,并未脱手只是金日烈被他击的退出一丈开外方才站稳。
三个人皆面如土色,面面相窥不知如何是好,良久二人方才捡回兵刃正欲再上,被宗渊喝住。
“你的武艺很好!”宗渊面不改色说道。
“我这个人武艺时弱时强,对待朋友我从来只打成平手;若是遇到敌人,也恐没有人能胜过我!”那人笑道。
“他们都是奸细,你为何要帮他们!”王破虏说道。
“你可有凭证!”那人又问。
王破虏从怀中拿出一张纸递给那人说道:“这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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