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柔和,若多情的少女摆弄着她轻薄的裤衫,在这个美丽的夜晚,有多少情人们相互依偎,道着深盟海誓。
那个人,会思念我么?
秦峰痴痴的望着那轮明月,手中握着一枝花朵,虽然这花叫不上什么名字,但散发出淡淡的幽香。夜含香,真的很符合你的名字了。他突然想到了夜百合,这个女人,大抵将自己给忘了吧。
同这个幽静的夜晚的气氛有些格格不入,秦峰的心情竟有些莫名的烦躁。从心理上不难理解,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多少有些阳气过盛,倘若有一个女子来调理一番,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上的,至少能达到一个阴阳调和的效果,也不至于会如此烦闷。
有时候思念说得美好一点是因为太过于相信某个人,但为什么思念的对象往往是异性?这一点从阴阳学的角度或许能得到一些解释。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也许令所有潜伏在黄炳辉四周的那些人都终生难忘吧。
在一处黑暗里,一位身披清光的男子几近是从夜空中飘下来,落在了这个庭院。也许是白天忙着赶路或是打闹,那些时此时睡得如此深沉,只有秦峰一个无眠之中“恰巧”目睹了这一切。
“他是从天下来的么?”秦峰躲于花丛之中,望着这个打扮有些奇特的男子。不过,这个男子的打扮居然和牧云的装扮一样,难道说,他也是神仙?
男子直接停在了黄炳辉的房前,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出于极大的好奇,秦峰悄悄尾随。
“跟我走吧?”神秘男子轻轻喊道。
黄炳辉没有任何回答,仿佛听到某种召唤般坐了起来,只是那眼神呆滞无光,仿佛中邪一般,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他直挺挺地站了起来,来到了神秘男子的面前,神秘男子转过身,走出门去,黄炳辉没有任何反抗,甚至是很听话地跟在了他的身后。神秘男子用手轻轻一托,在圈清辉铺就在了黄炳辉的脚下,再然后,轻飘飘地,他的整个身子居然浮了起来。
“难道,这个人就是带走其他六位神匠的凶手?”秦峰一看,大感不妙,但又害怕一个人斗他一过,于是大喊一声,“等等,你要带他去哪里?”
“咦?这个人怎么还醒着?”那人回了一下头,看到一个少年不知何时居然站在他的身后,他皱了一下眉,露出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
秦峰的这一声大喊把熟睡中的人都惊醒,众人纷纷起身,执起兵刃来到院中,看到了这个身披清辉的神秘男子。
“这个人要带着黄师傅,大家别让他跑了。”秦峰指着神秘男子大声喊道,虽然这个神秘男子有着深不可测的力量,但毕竟他们人多,秦峰一下子壮起胆来。
“他是,天神?”这时,汪竹远居然叫了起来。
“什么?你说他是天神?”听汪竹远这么一说,所有人都露出了无比惊讶的表情。
“是的,他身披的流光具有某种神圣的气息,这种气息是天神独一无二的。”汪竹远解释道。
“可是,天神为什么要做这么呢?”所有人望着这个神秘的男子,不知道他要干些什么。
“这下,可有点麻烦了,居然被这些人类给发现了。”神秘男子叹息一声,不知在思忖着什么。
“请问,天神大人,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沈英瞳为这一群人的首领,这时,他不得不站出来问道。
“有必要向你们这些人类解释吗?”天神轻蔑地说道。
“这个——”沈英瞳愣了一下,所有人听天神这么一说,顿时都气愤不已。
“那之前的六位神匠,也是天神阁下带走的了?”沈英瞳又问道。
“是的,这个人我也要带走,怎么,你们打算要拦下我吗?”
“我知道我们不是天神阁下的对手,但是,如果你做的这些事无法给我们一个交待的话,我沈英瞳以我的性命担保,我们不可能让你好生离开。”
“你的性命,又值几个钱咯,区区卑贱的人类。”天神骂了一声,突然拔高声调问了一句:“还有谁向他这般不怕死的?”
“我。”秦峰站了起来。
“还有我。”龙新荣亦站了起来。
“但凡有作为人的尊严,大概都会站出来吧。”蒋梦涵也站了出来,所有在场的人都一同站了出来。
“很好。”天神点了点头。
“我很佩服你们不怕死的勇气,但是,有时候某些勇气只会成为自己葬送的源动力。”天神说罢,伸出一只手,食指微点,从中射出一道光,以极快的速度射向一名天剑门的弟子,那人还没来得及防备,那束光正中其眉心,在露出无比恐惧的表情后,瘫软倒地。
“脉术?这就是天神的厉害?”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术分四境:御气、凝波、行脉与滋元。地界之人是无论无何也达不到行脉境。也就是说,如果胆敢与天神为敌,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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