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没有她上官琼做梦都想要的哪怕一丁点的怜惜和爱意。玉子涵冰冷的目光如无数道利箭刺穿她的心脏,上官琼觉得自己正在被他无情的目光千刀万剐。
“上官琼你做梦也别想,你以为生米煮成熟饭就万无一失了?嗯?你以为跟我睡了就能逼我娶你了?哈哈!笑话!想当我玉子涵的皇子妃,下辈子吧!我玉子涵这辈子娶妻只会娶我喜欢的女人,绝对不是会你!哼!”
玉子涵毫不怜惜的将上官琼甩开,上官琼身子狠狠的摔倒地上,浑身如散架一样疼痛难忍,小脸惨白,晶莹的泪水泉涌一般夺眶而出。
玉子涵冷冷的看着上官琼满是泪痕的小脸,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凤眸中的怨恨和愤怒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悲悯!
上官琼觉得自己可悲可怜,在玉子涵面前自己一个堂堂的公主却卑微的连尘埃都不如,自己在他眼里不值一提,她的一腔深情在他看来更是可笑的多余。上官琼扑倒地上大哭起来,悲切的哭声仿佛在诉说她的委屈,她的痛苦。
玉子涵看着匍匐在地痛哭失声的上官琼,大手抓起瘫在地上柔弱的像朵经风雨摧残的小花一样的上官琼,用力捏住她精致小巧线条优美的下巴,愤怒的低吼。
“上官琼,你很委屈?你很痛苦?嗯?该委屈的人是你么?该痛苦的人是你么?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委屈,有什么资格在这痛苦?嗯?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哭?有什么资格?”
上官琼泪眼汪汪的看着怒不可遏的玉子涵,突然笑了,笑的无限凄凉,比哭更让人痛心。“玉子涵你觉得我对不起你是吧?我设计了你,我害了你,我坑了你,呵呵,可我呢?我豁出清白名誉,不惜成为天下人的笑柄,甚至可能还会因此丢了性命,我为了什么,就是让你这样毫不留情面的羞辱我?”
上官琼挣脱开玉子涵的钳制,一撸袖子,一条欺霜赛雪的玉璧陡然伸到他面前,“玉子涵,如今你不承认也没关系,事实就在那,不会因为任何人的不情不愿而改变。你恨我也好,不恨我也好。说我自私也好,无耻也罢,对于这件事情我上官琼此生无悔!能和你做一夜的夫妻,就算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我也死而无憾,死得其所!”
上官琼用力擦掉脸上的眼泪,抓着玉子涵的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慷慨激昂的说道:“玉子涵,如果你觉得你应该继续羞辱一个深爱你的女人,如果你觉得你应该继续辱骂一个爱你无悔的女人,如果你觉得你应该继续讥讽一个可以为你去死的女人,那好你就对着我痛痛快快的打吧,痛痛快快的骂吧。我就是那个深爱你,爱你无悔,可以为你去死的女人!”
上官琼一顿劈头盖脸慷慨激昂又饱含深情的话,说的玉子涵哑口无言,痛苦而又复杂得怔怔的看着上官琼。许久,方才甩开她,转身离去。
看着玉子涵毫不留恋愤然离去,上官琼的慷慨激昂,勇敢无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身子如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对玉子涵说出那样犀利的言辞,她刚才莫不是被鬼附身了?
玉子涵施展轻功朝南凤皇宫的御书房而去,婳妃已经整整在地上跪了三个多时辰,头晕脑转眼前发黑,身子摇摇晃晃几欲摔倒。玉子涵飞身过来抱住婳妃,羞愧道:“母妃,您快起来,孩儿连累您了!”
婳妃没有生气没有动怒,而是慈爱而心疼的看着玉子涵,“孩子,好好跟你父皇解释,你父皇会体谅你的苦衷。”
玉子涵惊讶的看着婳妃,这个时候还会有谁认为他是委屈的?
婳妃推开玉子涵,依然跪在地上,额头上的鲜血凝聚成一朵鲜艳的梅花,玉子涵更是愧疚不已。
婳妃淡淡一笑,还是那样淡雅宁静与世无争,仿佛遗世**的仙子。“孩子,快去吧,被人算计一回无妨,只要别总是被人算计就好。”
玉子涵呆愣的看着婳妃,“母妃您是怎么知道的?”
婳妃苦笑,“傻孩子,母妃在这深宫之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又能知道什么?只不过你是母妃的儿子,是母妃十月怀胎身上掉下来的肉,母妃自然明白你的心,知道我的儿子什么事会做,什么事无论如何根本不可能做!”
玉子涵突然像个孩子一样抱住婳妃,哽咽着叫了声母妃,转身朝御书房大步走去。
看着儿子决然离开的背影,婳妃笑了,“傻孩子,你既然已经心有所属,又怎么会做出这种背离自己心意的事,就算全天下人都不相信你,母妃也会相信你。”
玉子涵走进御书房,御书房内先是一阵东西破碎的乒乓声,然后就是一阵激烈的争吵声,接下来来就是一阵急促的喘气声,随后是一阵宫女太监的骚乱声。最后是御医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一刻钟后,南凤国主吐血昏迷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后宫,半个时辰后传遍整个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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