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虎之死,令得姬无夜心中大恨,一个组织的成立并不容易,但一个组织的毁灭,只在旦夕之间。
好在,他还在。他才是夜幕最重要的人。
“韩~非~你欺人太甚!”姬无夜心中的怒火,已经快将他的理智烧尽。他觉得,只要将韩非,将流沙灭了,他还是这韩国的夜幕。
只是,该怎么做?他不知道。
很快,秦国的使者就要到了,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使者,但却需要相国张开地亲自迎接。
并非是没有专门迎接他国使者的机构,但,弱国无外交。为了展示对秦国的重视,只能由文官之首的相国张开地来迎接。
虽然是一国相国,但张开地早早地来到新郑城西门外十里之地迎候,可谓极其重视。
秦国使者那豪华的如同房屋的四轮马车在秦军护卫下缓缓驶来,张开地整理衣衫,迎上前去,施礼道:“韩国相国张开地,奉王上之命迎候秦国使者。”
然而秦国使者毫无反应。
张开地轻轻挑眉,对此不以为意,他经历的风雨太多了,这样的轻辱根本不放在心上,依旧保持礼节出声:“韩国相国张开地,奉王上之命迎候秦国使者。”
毕竟谁让韩国弱小呢?秦国巴不得韩国搞出点事。
然而秦国使者依旧不应,秦国的将领不知是有些看不下去还是觉得出了事,走近马车插手一礼:“大人,韩国相国在等您回话。”
然而秦国使者依旧未曾回话,只有一滴鲜红的血自马车边缘滴下,秦军将领不禁瞪大了眼睛。
马车前帘也流出大片的血,张开地双目瞳孔收缩,多年宦海沉浮养出的气度也无法再修持,急走两步上前。
那秦军将领手臂颤抖的掀开车帘,只见一具残破的尸体正被群蛇撕咬,此时被光一照,顿时四散。
“不好了,大人遇刺了。”秦国将领顿时抽剑出鞘:“快,封锁周围!”
秦军顿时披坚执锐涌上前来排成阵型,很显然,他们认为使者的死与韩国有关。韩国军士也涌上前来,簇拥保护张开地。张开地此时也不由得失声:“不好!”
那秦军将领似乎感觉到什么,抬头看向车顶。只见一姿容俊逸,但着装奇异的男子站立其上。
赤眉龙蛇天泽!
张开地心中一怒,左手一指天泽,苍老但中气十足的怒喝道:“弓箭!”竟然不顾是否会误伤秦军将士,可见其心中何等愤怒。
韩军精锐迅速张弓搭箭,排成笔直的一列,指向天泽,而后一起发射。
“这些弓箭,还是留给秦国的铁骑吧!”天泽放肆张扬的道,尽情的宣泄他的兴奋。
秦使,死了!
这样的结果,使得韩国重臣皆心中一颤。
当然,这连面都没露的秦使,只是个青史无名的小人物,并非李斯,但下一次来的,就是李斯,以及秦国大军压境。
而且,李斯来的,很快。区区五日时间,李斯便来到新郑城。
秦国使臣自咸阳走到韩国遇害之地,走了十日。
传回消息、秦国商议、选派人员等等都需要时间,五天,至多也就选出新的使臣。
但李斯却到达新郑城了。
即便快马加鞭星夜兼程,也不可能走的这么快。更何况还有大军调动。那可不是能够轻动的。
这样的速度,几乎就是秦国使者身死当天,李斯就出发了,仿佛笃定秦国使臣会出事一般。若说没有什么猫腻…姬无夜都不相信。
事实上,确实有猫腻,倒不是针对韩国,或者说,在这场阴谋之中,韩国可有可无。
这场猫腻,针对的乃是嬴政。
挑起矛盾,掀起战争,然后借此搜寻嬴政,将其杀死。
在这场阴谋之中,韩国只是个不慎被波及的小角色而已,论重要性,连嬴政的一根头发都不如。
只是它实在太弱小了,弱小到仅仅只是不小心波及,都可能将其灭亡。
所以说,天泽自以为挑起秦韩大战,其实恰恰相反,因为他的自大,光明正大的出现在秦军面前,反而使得秦军不能直接挥师进军。
天泽自以为是棋手,却不知他也就是在韩国新郑城这么一个弹丸之地搅动一下风云。
想在这天下之中下子?他根本不配!不说别的,杀秦国使者嫁祸韩国想引起秦韩大战,居然显露身份!这要不是白痴无能什么才是?
你说你装什么币呢?
在真正的棋手面前,他只是一个小丑而已。
不过他或许可以为此自傲了,毕竟他这个小丑,将棋手吕不韦恶心的够呛。
就没见过这么蠢笨的,百越灭的不怨!
“手段如此残忍,天泽是在想韩国示威。”张良与韩非前往秦国使臣存放尸身之处。
整整五天时间,韩国朝堂都在扯皮,姬无夜趁此大肆攻击相国张开地,并疯狂将节奏带向韩非,让其负责秦国使臣被刺杀一案,希冀借此将韩非拉下水。
不过张开地作为宦海沉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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