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系列的心理活动虽然激烈得很,但脸上的表情却是被我掩饰的不错,所以在马丰年眼中,我应该没有露出什么异状。
在短暂的小插曲过去之后,马丰年便接着说道:“我天天杀猪,自认为力气不小,可我刚抓住那家伙的胳膊,全身的力气就好像突然给什么东西抽光了似的,就只剩下了喘气的劲儿。”
(卧槽...徐道士还有这一手的吗?厉害啊!)
我默默得在心里YY道。
马丰年叹了口气:“我就想呐,原本这家伙就没啥好心眼的,这会儿我又没了力气,那特么不完球了?果不其然,那家伙跟我撕破了脸,也就不装了,二话不说就把我给打晕,醒来的时候我差不多整个人都被埋在了土里,就光剩个脑袋在地上露着。”
(埋到了地里?活埋的剧情不是前两天刚被我通关了吗?)
我看了眼边上恢复青涩小萝莉模样的萌萌露,满脑子的黑人问号...
说到这里,马丰年的脸上出现了些许苦涩的笑容:“虽然土没多少重量,但如果你整个人都被埋到了地里,压根就是动弹不得,而这会儿那家伙又只给我剩了个脑袋在地上,我当时就想,要么我是给人恶搞了一把,要么我就是遇见了个无比残忍的变态杀人魔。”
“虽然我无比得期盼是前者,甚至还想着等到工友们一会儿露出一副副嘲弄的嘴脸时,我是该装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大骂他们一顿,还是先装着求饶,等他们给我挖出来再一个个大骂过来。”
“只可惜过了一会儿,林子里闪出的却是那个怪道士的身影,而我心中的绝望,也是由这一刻开始。”
说到这里,马丰年的情绪顿时有些失控了起来,双眼陡然变得血红,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眼前的场景我也不是第一回见了,在遭受了徐道士那惨无人道的折磨之后,受刑者们每每讲起当初的那一段经历,总是伴随着歇斯底里的怒骂,或者是悲痛欲绝地哭泣。
(代入的程度挺深嘛...看他的表情也不像有假,或许之前我推测的两种可能中,后者的可能性更高。)
我不动声色得又在生死簿上看了一眼,任务短讯没有出现任何的变化,仍然显示着的是继续获取情报,于是我也没说话,默默得听着马丰年的讲述。
“那个混蛋...他用匕首在我脑袋上开了几道口子,然后倒了很多...”
马丰年说到这里,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前段时间我在确定了徐道士是依照古代酷刑布局之后,不管是正史野史靠谱的还是不靠谱的,我查阅了许多关于那方面的资料,其中不乏一些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变态刑罚,而马丰年口中的这一段话,正是其中名为剥皮的一种残忍刑罚。
据说这种剥皮刑是为了惩罚一些罪大恶极之人,可依我看来,下令执行这种刑罚的家伙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根据我查到的资料里的描述,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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