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多年的挚交好友老徐居然说出那首词可以名列千古第一等,顾主席左手摸摸自己雪白的须发,浑浊的眼里透露着不屑。
现如今华夏诗词界是个什么情况,他自己作为全国诗词协会的主席自然是一清二楚。要说某年某月哪个不知名的人碰巧写出了一首堪称不错的诗,他倒是觉得这事还有三分的可信度。但今天老徐说他在苏州录活动的时候听到一首词可以被列为千古第一等。他就有点想笑了。
诗词这一道,可不是现如今在华夏热火朝天的娱乐圈。诗词界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在里面混吃等死的。没点实力还真就只能滚蛋。到他今年接任华夏诗词协会主席一职时,他已经清退了一大批的在协会里拿着国家津贴却连半句话都写出来的人。包括去年的第二名都被他一言逐之。
“老徐,都是要到知天命的年纪了,怎么还是满嘴的胡话呢?现在的华夏哪里还有人能写出媲美古人的诗词呢?”顾主席苍老的手朝着老徐摆了摆,紧接着拿起刚刚被搁置在笔架上的狼毫笔,又令一旁站着的弟子为其研墨。被老徐这么一打断,他刚才临摹的字帖已然是失了神韵。但是他又是一个喜欢从一而终的人,即使没了神韵他照样还得写出这副字来。
老徐见他不听,于是走上去一把夺过顾主席手上的狼毫笔,置在笔架上。说道:“你可千万别不信啊!我可是说真的。”
顾主席见他把自己手上的笔夺了过去,真的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平日里他和和气气的,但是不会还真有人觉得他这个华夏诗词协会主席是因为和气才上来的吧。
顾主席怒目而视老徐,老徐自是不甘示弱,老徐本来也是华夏诗词协会的副主席,同样的太还是首都某所名校里中文系的副主任。
几分钟后,顾主席有点无奈。脸上青色减退,渐渐浮现出的依旧是刚开始那副和蔼可亲的老人面容。
“这样吧,只要你念的那首词比我徒弟写的好。今年的十大诗词评选也有他的一席之地。”顾主席摸着自己的银色胡须,左手端起一杯沁人心脾的西湖龙井茶抿了一口,旋即说道。
顾主席身为华夏诗词界的扛把子,在看人这一方面还是有些自己独特的理解的,他的那位关门弟子也是他费尽心思培养出来的,就等着待他百年之后好接班。其实力自不必说。
“我的这个徒弟曾经在华夏诗词大赛青年组上一举夺魁。若不是年龄到了。只怕今年的青年组冠军依旧会是他。虽说他现在在东瀛交流学习。但是他的诗作在我这里还留有一些。”顾主席慢悠悠的品茗西湖龙井,随即说道。
顾主席鼻梁上架着一副老年人专用的老花镜,看了看他旁边站着的弟子,说道:“你去给这个老头子念念你师兄的那首元夕吧。”
站在旁边的小伙子闻言点点头,清清嗓子,张口就把他师兄的那首元夕声情并茂的念了出来。
顾主席一边听着这首元夕,一边不住的点点头。
这首元夕也将成为今年华夏十大诗词入选之作。
老徐的脸上也有了一些诧异,没想到他那个关门弟子在诗词一道上的造诣已经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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