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爷爷给你吃,给你喝,你还要谋爷爷的东西!”水鬼冷笑一声,沉声道,“今天爷爷便要结果了你!”
孔新星大惊,骂道,“尼玛的,原来你狗日的会说话啊!”
水鬼哼了一声,喝道,“哼,我不装哑巴,你怎么会跟我走!”
孔新星哈哈一笑,晃了晃手指,冷笑道,“狗日的,找什么理由啊,不就是盯上老子手里的戒指了吗?”
孔新星方才大笑一声,心里的恐惧消减不少,他从小在农村长大,打过不少架,虽然读了大学变得文雅了一些,但是他爱好运动,虽然不会拳击,但身体素质倍棒,就算对面这水鬼比他壮,他也不怎么怕他。
“小子,吃我一棒!”水鬼一击不中,抡起大棒再次砸下来。
“奶奶的,你想杀老子,没那么容易!”孔新星一把扯过鼎罐,把没吃完的汤兜头盖脑地泼了过去。
水鬼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一招,才抡起棒子就被浇了一头热汤,烫得叽哩哇啦乱叫不已。
孔新星趁他跳脚的空袭,抢上去抡起鼎罐照着他脑袋就砸了下去。
水鬼被孔新星一顿抢攻搞得手忙脚乱,只好扔掉大棒伸手去夺他的鼎罐,嘴里还吼着,“狗日的,给我!”
孔新星才砸了一下就被他抓住了鼎罐,两人就势角起力来。
孔新星虽然吃饱喝足恢复了一些体力,但毕竟刚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没支撑多久就已经处于下风了。
手里的鼎罐眼看就要被抢过去了,孔新星顺势握着鼎罐往前一推,把他推了一个趔趄,抬起脚照着他的裆部就是一脚。
水鬼被孔新星一脚踢中老二,身子慢慢地委顿下去。
孔新星一击中的,迅速上前一拳砸在他太阳穴上,直接把他打趴在地,又用膝盖顶住他的胸膛在他两侧太阳穴上补了几拳,直接打得他双眼一番才停手。
“尼玛的,这么不禁打,长这么壮吓人啊?”孔新星骑在他身上,用力掐着他的脖子,喝道,“说,这是什么地方,老子要回重庆,怎么走,到哪去坐车?”
没听到回应,只听到呵呵声,好像是痰堵住了喉咙一样。
孔新星低头一看,见他脸色乌青,口鼻流血,双眼翻白,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尼玛的,不会吧,就这么死了?”孔新星吓出一身汗,忙把手伸到他鼻子前一探,果然只有一丝气息了。
卧槽,快救人!
孔新星忙把他身子放平,想要给他做做急救,只见他瞳孔涣散,已经变成了一摊烂肉,就像被放了血的年猪时不时抽出一下。
孔新星再探他鼻孔,发现已经没了气息。
孔新星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我杀人了!我去,我杀人了?”
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人瞬间变成了一具尸体,虽然孔新星的老婆是护士,听说过不少死人的事,但与自己亲手杀了一个人相比还是大不同的。
坐了一会儿,看了看四周,始终没有一个人出现,也没有一户人家,只有长江哗哗地水流声,以及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
“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已经杀人了!”孔新星冷静下来,再次四处看了看,“干脆毁尸灭迹,抢了他的钱财跑路吧。”
孔新星起身在周围转了一圈,除了一条小路以外没有发现任何人活动的痕迹,正是理想的抛尸点,天助我也。
他迅速回到尸体前,拽住尸体的双腿把他拖到河边。
“水鬼啊水鬼,不要怪我啊,我没怀好意,你也没安好心,咱俩半斤八两,只怪你学艺不精,枉送了亲亲性命啊!”孔新星一用力,把尸体推下河,又朝他拜了拜,“也许用不了多久我就要给你偿命,咱俩又可以在地府相见了,到时候老子一样欺负你,哈哈,你个连女尸都不放过的夯货。”
孔新星处理了尸体,回到草棚里在茅草堆里找出那包金银器物,胡乱地包了一包,往肩上一挎,顺着那条小路往山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