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慧明和马万年带着云裳姑娘一起出了大厅,外面正在吃喝的护卫们见两位大人出来了,忙放下碗筷迅速集结起来。
众士绅见刘慧明的护卫军容严整,令行禁止,不得不再次刮目相看。
出了酒楼,云裳来到刘慧明和马万年面前,微微一福,小声请求道,“老爷,大伯,奴家今天还要回阁里去,不能相陪了,请老爷尽快遣人来接奴家吧,奴家日日盼着。”
“好,好,具体的事情你和万年商议吧!”刘慧明笑了笑,走到了一边看月亮。
马万年单独面对云裳姑娘竟然扭捏起来了,像个大姑娘一样一脸娇羞地对云裳说着什么,一脸小心翼翼,就像在面对一件昂贵的艺术品一样。而云裳反倒落落大方,丝毫没有了先前的窘迫。
刘慧明看到这一幕,不禁为自己未来和马万年的关系担忧起来,但愿她不是一个报复心很强的女人吧。
二人说了会儿话,一个丫鬟就过来扶着云裳上了马车。云裳明明都已经坐定了,还掀开帘子伸出脑袋演了一出魂断廊桥。
马万年呆呆地看着轿帘发呆,云裳忧伤地说,“老爷,奴家去了。”
二人骑在马上,马万年就像喝醉了似的,一路上都昏头昏脑的,像个呆瓜,刘慧明用马鞭碰了碰他,提醒道,“走吧,美人都走远了。”
马万年仍然呆呆地骑在马上,丝毫不理他,真正地成了呆头鹅。
刘慧明实在无语,至于嘛,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也不是什么倾城倾国型的,放在后世不过就是个三流明星,“看够了没,已经是你的人了!”
马万年突然转过来,直勾勾地看着刘慧明,恳切地问道,“大哥,怎样才能得到云裳的心?”
刘慧明笑了笑,玩笑道,“你何必要得到姑娘的心,得到身体不就够了?”
“不行,不行!”马万年把头摇成了一个拨浪鼓,坚决地道,“我不仅要得到她的身体,还要得到她的心,而且必须要先得到她的心。”
“哎,你是有妻子的人了呢。”刘慧明提醒道,“你的心不应该给你妻子吗?”
马万年丝毫没有把刘慧明的提示放在心上,对家里那位抱美人,他实在有些提不起兴趣,“快给我想个办法,刚才云裳说了,我要是用强,她会死的。”
刘慧明心想古今女子都一样,遇到点儿事就知道寻死觅活,就不能玩点新花样吗?见他仍然痴痴傻傻的样子,不以为然地道,“要想进入一个女人的心里,必须先进入她的身体,走进她心里的最好途径就是她的阴到,顺序不能乱!”
“不行,不行!”马万年先是眼睛一亮,随后又大摇其头,道,“虽然你说的有些道理,但是这次不行。”
“唉,真是个呆瓜,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不到处都是吗?”刘慧明感叹了一声,小声道,“那哥哥就教你一招!”
说完转头对着马万年的耳朵小声说了几句,马万年将信将疑地道,“这样真的可以?要是她真的走了怎么办?我岂不是鸡飞蛋打?”
刘慧明佯怒道,“我只有这个招了,叫你先得到她的身体,你不愿意我也没办法,你把她搞服了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马万年面面相觑,沉思良久终于下了决心,“那好吧,我试试!”
二人回到千户所,天已经黑尽。
马万年自去完事他的攻心之计,刘慧明却还有一堆事要处理,军队训练已经走上了正轨,谢凤武虽然很菜,但实际主管新兵训练的谭宏却是个老炮,什么事都难不倒他,因此,刘慧明只需要每天过去转一圈就行了。
宣传的事情就有些麻烦了,他们现在没有做宣传的基础,事事都要从头再来,李文早已被他催促得一个头两个大了,随时都有可能崩溃。
但刘慧明却并不管这么多,他一进打听就吩咐李文去把戴涛找来,既然他的能力不足以统筹全局,那就被动让贤吧。
没多久,戴涛就来到千户所,躬身对刘慧明行礼,“学生戴涛,见过先生。”
刘慧明也不客气,开门见山地道,“逐浪,我这次请你来,就是让你把我们昨天的战事记录下来,编成话本在军营和城里流传开来。”
戴涛马上点头称是的,随即又补充道,“学生一介草民,何敢当得起大人一个‘请’字?万望大人以后莫要再用。”
刘慧明摆手制止了他,“当得起,当得起,先生大才,我怎能不大礼相迎?”
戴涛再次表示了谦虚,才在刘慧明下首坐了,对刘慧明的好感已经无以复加了。
喝了一杯茶,刘慧明终于又把话题绕回来了,“这次战事为我们宣传队提供了太多的素材,你可以去采访一些参加过这次战役的人,记录一些真人真事”,又指了指自己和马万年,“就先从我们二人开始采访吧。”
马万年笑道,“你就先采访我吧,我把所有能知道的东西,全都告诉你,哈哈。”
戴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那学生就斗胆问将军第一个问题,将军真的是身高一丈,腰围也是一丈吗?”
马万年哈哈大笑,“我就在你面前,你看我腰围有一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