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万年不以为然地道,“大哥,你这就是外行了,这种才来一次月事的雏儿才是人间美味啊,是处子中的极品,小弟可是花了很多精力,云裳托了很多熟人才物色到的。”
云裳也在一边帮腔,“是啊,伯伯,您可不能辜负了奴家一番好意啊。”
“不行!不行!”刘慧明很坚决地道,“她还没成年,身体还在发育,这么小就经历人事对身体伤害很大的,还是等云逸姑娘长到十八岁,我再来采这一朵美丽的花儿不迟。”
马万年还要再说,云裳察言观色,见刘慧明说得极为认真,只好打圆场道,“既然伯伯不喜欢,奴家就帮伯伯养着,等逸儿大点儿再收房吧。”
云裳心里充满了失望,也升起了一丝怨恨,这个拒绝人的理由实在太牵强了,难道自己不美吗?不行,今晚一定要让她把自己收了房才行,等到自己十八岁,可不黄花菜都凉了吗?
“奴家来给老爷斟酒吧!”云逸小心翼翼地在刘慧明身边坐下,端起酒壶给刘慧明斟了一杯,虽然动作有些僵硬,语调却极为甜腻,“请老爷喝茶。”
当晚,刘慧明四人就在院子里喝酒聊天,两位美女时不时地唱个曲子,虽然拒绝了她的陪侍要求,但喝酒唱曲是没问题的。
刘慧明天南海北地胡吹,听得两个女孩儿大为惊叹,不住地问刘慧明,“伯伯,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东西?”“公子,你怎么连这个也懂?”
马万年已经见怪不怪了,只在一边呵呵笑着喝酒,一双眼睛在云裳身上瞟个不停。
刘慧明喝了不少酒,被夸得有点儿飘了,“嘿嘿,这算什么,我还有很多知识你们不知道呢!”
云逸鼓着一对兔儿眼,故意迟疑地道,“公子如此才学,那公子会唱歌吗?”
“听着,看哥哥给你唱一首《冬天里的一把》!”刘慧明哈哈一笑,站起身,敲着桌子,踩着节拍,大声唱道,“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每次当你悄悄走近我身边,火光照亮了我。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闪烁,仿佛天上星最亮的一颗。你就像那一把火,熊熊火焰温暖了我,你就像那一把火,熊熊火光照亮了我……”
马万年早就听刘慧明唱过这首歌了,看刘慧明唱得带劲,也站起来和刘慧明一起又跳又唱。
二人一会儿扭腰,一会儿跺脚,就像群魔乱舞一样,虽然姿势不好看,但是气势十足。
一曲唱完,云裳和云逸都吃惊不已,云裳乃是夷陵的花魁,歌舞当然是大师级的,但她也从没听过这种怪异的歌,不由得赞叹道,“伯伯唱的这歌好生怪异,但却是很好听,只不过歌词太直白了。”
马万年哈哈大笑,“露骨就是露骨嘛,大哥的歌都是这样的。你看云逸脸都红了。”
云逸双手捂脸,害羞地道,“奴家,奴家是感动。”
说完脸更红了。
刘慧明也不以为意,“可惜了没有配乐,要是有配乐就更有感觉了。”
云裳齐声道,“伯伯,奴家可以试一下。”
刘慧明和马万年大喜,刘慧明道,“如此甚好,你要是配的好的话,我还有很多歌曲可以让你配乐”,想了想,又略带遗憾地说,“只是你们不喜欢这种类型的音乐,就算配得再好也没人听啊。”
云逸插话道,“奴家喜欢听,公子以后唱给奴家听吧。”
“哈哈,好,好!”刘慧明笑道,“你现在要多跟你裳姐姐学,以后好给我配乐。”
马万年,“何必要给别人听,自己唱给自己听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