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钱灵怀揣交子,大步流星,兴奋难掩,远瞅徐风,正面相交,恐难脱身,钱灵绕开正门,角门偷溜;那里侍从打开房门,气急败坏的钱厚带上徐风一路开到元帅府,谁料方少帅却外出,只得败兴而归。
一路上,钱厚越想越不对劲,这两个人像是筹谋好了似的,都没有逮着,心中忐忑。刚到府门口,恰巧螽斯办差回府,上报生意处理妥善,随即被安排在城内寻找四小姐,找到后务必将她强行带回。
钱灵离府后并未急切寻找方界,这丫头聪颖,敏锐性很强,若是被放出,胖爸比定会直奔元帅府将她拎回来,绝对是关门上锁,祖宗面前思过,从此不见天日,所以一个人在外面闲逛闲逛。不过也得干点正事,比如考察商业空间大的门面房,人口密集的豪华地段等等,为开启自己的天上人间准备准备。
奇怪怎么有一拨人正往这边走来,打量穿着打扮,像是大户人家的仆人,都背着行囊,垂头丧气,嘟嘟囔囔,不知所云。
走近后,说:“大姐,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板着一张苦脸说:“苟家不幸,家中败落,眼看就要沦为跟我们一样处境的人了。”
苟家?这一眼望去,约有二十号人,看起来是大门大户家没落没法转圜,只得遣散侍从们。
“苟家是大商户吗?”
“小姐身居深闺,自然寡闻,这苟家做粮食生意十五年了,近几年日进斗金的,生意做的是风生水起,蓬勃兴旺。近日,苟家少爷不孝,无才,竟将家中财富输了个精光。”
“输给哪家商户?”
“家中侍从们口口相传,才知道是天下第一首富的钱家。”
那不是我家吗?这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再细想螽斯昨晚的言语,说是去东京,也得几天,不会是他?肯定不是这事?不过输给钱家,这是自然的,因为你们的对手是强者。再想想,输了,就会倒闭破产,一定有债务纠纷,能还上是万幸,还不上就得抵押不动产,那么不动产是什么呢?
想到这里,钱灵暗暗自喜。
“大姐,您有落脚的地方吗?”
“现在没有。只是想趁着年轻骨头还能活动活动,还在洛阳城再找个活计,劳作几年回乡下置办几亩薄田安度晚年。”
本想资助资助,摸摸口袋,穷得只剩下一张二十万元的交子,不好出手,只得收起这份爱心,来耍耍嘴皮子了,说:“希望大姐平安健康,快乐长寿。”
“相由心生。姑娘心美,面相更美。”
真会说话。
沿着人流方向,钱灵到达府宅,这是大家风范,门楣简约大气,中有门牌,上刻了斗大的两个字‘苟府’,门口两座石狮子,工艺精妙,栩栩如生,像是两位护府的神仙,外墙周围种植两排绿竹,萌生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看起来这位苟老爷是个高雅之士,瞧瞧去。
“这位姑娘,请问你找谁?”
“小哥,请通报你家老爷,钱府四小姐钱灵拜访。”
听后,这小哥哥有些生气,一副不容人的样子,声大如牛地说:“原来是钱家的千金小姐,想见我们家老爷,有何贵干?”
胜败乃常事,干吗那么生气,回道:“有紧要事情相谈。”
“谈什么谈?你们害得我们家老爷倾家荡产,还不够,又跑过来嘲笑和羞辱吗?”
柔软的单细胞生物,智商这般负数,不想理喻,便大摇大摆地走进去。一位美貌胜过天仙的大小姐,又是天下首富的爱女,不敢用力过度阻挠,只是紧紧跟随,口中不停地叽叽歪歪。若是自己早该发火了,可现在自己是那个知书达理的钱灵,强忍着装扮下去。
到了正厅门口,那小子阔步进入,说:“老爷,钱府四小姐求见。”
“四小姐?就是那个以才情美貌问鼎天下的钱灵。”
“是的。”
正说着,钱灵身姿端正,步态优雅,缓缓扭来,那容颜的确是百闻不如一见,傻眼了苟老爷。
“未有拜贴,冒失拜访,还请苟老爷海涵。”
柔柔软软的四小姐本应该养在深闺,今日造访,真是猜不出用意,疑惑道:“敢问四小姐亲自登门,有何贵干?”
“晚辈想与苟老爷私聊。”
下颚微微抬起,暗示侍从退去。
“现在说吧。”
“父亲得罪了苟老爷,钱灵在这里代替家父赔礼道歉。'
但见苟老爷甩了甩小臂,显然是对胖爸比举动不耻,心中不悦道:“我苟某在生意场上光明正大,虽说某些事情中使用些许诡计手段,可是仍旧坚守做人的底线。而你父亲也用不着使用这般无耻下贱的手段联合陈家整垮了我们苟家,若是想要生意,说一声,苟某双手送上。”
胖爸比啊胖爸比,你是商界的王者,王者风范,首先要做到尊重,不仅自重自爱,而且度己度人,然后要做到公平公正,坦荡胸襟。胖爸比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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