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认得,她非常漂亮,是菁华楼的招牌,又很有个性,在皇城内,无人不知。”
“来人,将尸体抬上来。”
衙役们将芳草尸身抬了上来,那断生见后,道:“是她,她就是芳草姑娘,菁华楼的红牌。”
齐颖道:“传齐方阁的小封。”
这小封是齐方阁的小伙计,也是没有见过大世面的,进来后,被这堂上齐颖的冷眼吓坏了,说:“照实说话。”
“大人,是,是刘府的家奴来找草民的,草民见钱眼开,在为客人称量药物的时候,就偷偷取出一丁点幻影。”
“那么齐老板不知此事。”
“是,他不完全不知。”
“带下去。”
齐颖见证据全部悉数展示,看这刘武还有什么话要说。
“刘武,现在应该说实话了。”
刘武见事情败露,再狡辩也无济于事了,无奈道:“大人,你都查清楚了,还让草民说什么?”
“好,你不说,我替你说。”
齐颖又让衙役将芳草尸身抬了下去,厚葬之事,齐颖安排由府衙出银子,将芳草姑娘妥善安葬。
“有一日,刘武点花牌,芳草姑娘坐上了刘府的轿子,可不曾想刘武在酒中私放迷药,夺了芳草姑娘的初夜,自此芳草姑娘就成为真正的民妓,此事是你和冯妈妈一起做的局。可芳草姑娘并未记仇,既然命运如此安排,她欣然接收,不过她做事还是有原则的,就是随性,若是喜欢,可以,若是不喜欢,作
罢。你多次点了芳草姑娘,故伎重演,与芳草姑娘交换数次,她也是睁一眼闭一只过去了。可不曾想,她心中的仇恨,却因为陈家村之事而点燃。那晚,芳草自动去了刘府,你特别兴奋,命人做了诸多美酒佳肴,谁想竟然一杯饮下就倒下了,到了第二日,府衙传唤你,你才知道自己被芳草做了局,丢掉了名下的田地,自此你怀恨在心,想要整整芳草,便与酒肉朋友一.asxs.了芳草,几个人连续折腾芳草,让芳草心中不悦,起了轻生的念头。不料,次日,芳草去了曾经救下她的独居老人家中,将多年的积蓄都交给了那位老人,让他安度晚年,夜晚,正如刚才冯妈妈所言,是你打了芳草,可冯妈妈却不知,是你在酒中下了幻影,令芳草情绪低落到极致,在与你追逐吵闹之中,情致低到了想要用死来解决一切。一怒之下,她竟然撞向了梁柱而当场毙命。”
刘武笑了,他从知道知州是齐颖开始,就知道大难临头了,从人证物证的一一陈列,他更是断定生还无戏了。
“你笑什么?”
“我想笑。”
“是啊,一个将要死的人,笑一笑,可以,就算是对自己愚蠢行为的一个结束。”
“我笑的是我的命运,竟然不知道这个天变了,你做了知州;竟然不知道你在暗中调查此事,让我无话可说;竟然不知道他们这么快就出卖了我。这就是命,是命。”
“不是你不知道,是你知道了还要做,这就是愚蠢。再说了他们都是平民百姓,实话实话,是他们的本分。这天下什么都可以估算,唯独人心,是不可能估算的,所以你输了。”
“我认罪,不过这一切与我的家人毫无关联。”
“我齐颖做事一是一,二是二,从来不会冤枉一个人,也从来都不会放过一个作恶之人。来人,将他收押,待上报刑部裁定后,再做处置。”
两边衙差当场将刘武拿下,扔进了府衙的牢房。齐颖再将冯妈妈仗责三十,罚处一千两银子;又当场将断生等人仗责二十大板,罚处一百两银子,此案就到此作罢。
府衙门口的百姓交头接耳,称赞知州厉害,人证物证俱在,让杀人凶手百口莫辩,当场原形毕露,真是位年轻的好官。
有人说:“这位知州像是在哪里见过?”
又有一人说:“我好像也在哪里见过?”
有位中年男子说:“这个人可是个大人物,我可认得他。”
“快说,他是谁?”
“他呀,是皇城内有名的博士,叫齐颖,是当朝宰相大人齐辖的儿子,人人都唤他‘少相’。”
“是他呀,他就是少相,我也听别人说过,他可是太后和皇上身边的红人,前途无量啊!”
“是啊,这下我们皇城内可有安宁日子了。”
“前任的陈大人也不错,他在职期间,也是兢兢业业,皇城内也算安宁。”
“可我想这少相在位,比起那陈大人,更是有为,不比他差,看看今日的断案,有理有据,是个可造的大才。”
“说的对,说的对。”
事情处理妥当后,齐颖示意李基,那李基也对齐颖一系列行径,体会的心服口服,他收到意思后,喊道:“退堂。”
之后,府衙之人都此事传播开了,大家都议论纷纷,交口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