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姚总出去了吗?”
女服务员有些迷惑地摇摇头:“没有啊,经理。”
大堂经理内心隐隐觉得不妥,将头微微一摆:“开门!”
女服务员“哦”了一声,从身上掏出钥匙来,“咔嚓”一下开了办公室门,一阵淡淡的血腥味从室内飘出!
“啊——”
两记急锐而惊恐的女子尖叫声在酒店内久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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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江市看守所内,欠扁蹲在床板上蹭脚丫子,正蹭得歪嘴眯眼、舒畅不已,牢门打开,守卫沉着脸喝道:“潘小关,有人来看你!”
哟,探监了!
欠扁屁颠屁颠地跟出去,老远就看到一道英挺的女子身影,不是梁静又是谁?
欠扁兴冲冲地小跑上去喊道:“梁警官!我就猜到一定是你!”
“是么?”梁静眼中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怒毒杀机,微微笑着对守卫说道,“这位师兄,可否给我安排个亲属单间?”
人长得漂亮就是好办事,守卫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将梁静和欠扁带至一间夫妻探监室,叮嘱一声“15分钟”,便反手带上了门。
欠扁惊喜交加,心如鹿撞:这可是投怀送抱、以身相许的节奏哇!
哎呀,不就是帮你还个魂、消个诅咒嘛,举手之劳而已,不用这么客气吧?啧,弄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门外还有守卫呢,要是弄出点声音来,呻个吟、叫个床什么的,难为情死了。
欠扁咬着下唇,低头偷瞄梁静,见她站在那里大胆地直视着自己,不免有些窘迫地提醒道:“梁警……小静,只有15分钟呢……”
说着就准备脱裤子了。
梁静眼神一寒,抽着眼角阴声道:“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而来?”
献身呗!看到对方表情有些严肃,欠扁隐隐猜到了什么:毕竟人家是第一次嘛,正面临着人生中的重大抉择,虽说她被阎王睡过了,但那仅仅是鬼魂失身,肉体还是冰清玉洁的。再说自己穷酸落魄、一无所有,她此刻内心一定是矛盾重重,犹豫不决。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绝对不能让她打退堂鼓了!
打铁,必须趁热!欠扁心急火燎地脱掉衣服,上前一把拉住梁静的胳膊,淌着涎液催促道:“小静,来吧,时间不多了。”
畜生!畜生!趁我昏迷侵犯这笔帐还没跟你算,现在竟敢明目张胆地轻薄,找死——
梁静气得娇躯狂颤、面色铁青,一记迅猛无比、凌厉强劲的巴掌挟裹着熊熊怒火扇刮上去,啪的一声,几乎将欠扁整个人都扇飞出去!
蓬!
猝不及防的欠扁当场趔趄着一头撞上了墙壁,懵懵懂懂、晕晕乎乎地扶着墙站起身,睁开眼睛一看,眼前金星乱舞。
“你这个挨千刀的畜生!老娘废了你——”梁静从包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剪刀,喷涌着恨意向欠扁扑了上去!
“不要啊~~”形势急转直下,欠扁吓得两腿发软,惨叫着就想跑,但这夫妻探监室空间狭窄,根本无处可逃,头皮一紧之下,头发已被对方死死地揪住了!
“小静、不,梁警官!你要做什么!”此时欠扁再傻也知道对方不是来献身的了,但他怎么也想不出自己有挨千刀的理由!
梁静此时已经满脑子阉割杀人的疯狂念头,根本不屑搭理欠扁,狠狠地揪住他的头发死命一扯,几乎将他的头皮从头颅上扯下来!
“呀、”欠扁惨叫半声,一个仰翻躺地——为什么惨叫半声?因为后半声被梁静活生生地用手捂在了嘴巴里!
“唔要!唔要……”欠扁一边惊恐闷喊一边惶急挣扎。
“畜生去死吧!”梁静厉目怒瞪着张开剪刀就向欠扁裤裆处刺去,紧接着就是毫不留情地喀嚓一下!
欠扁觉得下身一痛,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完蛋了!真成太监了!
“去死!!!”梁静明显还不解恨,继续怒嘶着举起剪刀向欠扁的心脏处扎去!
欠扁吓得魂飞魄散,求生本能指挥下,吃痛着侧身奋力一滚,对方剪刀顿时落空,叮的一下扎在了水泥地上,一点火星迸起,足见梁静用力之凶猛、杀志之坚决!
“救命!!!救命!!!”嘴巴得空,欠扁马上扯开破鸭嗓子疾声高呼,门外守卫赶紧冲进来,一见之下,大惊失色,连忙上前制住梁静严厉喝道:“住手!住手!”
梁静像头发疯的母狮,蓬着头、飞洒着屈辱的眼泪冲欠扁怒叫道:“潘小关!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的!!!”
欠扁惊魂未定地缩到墙角,面色苍白地喊道:“我哪儿得罪你啦!我救了你的命啊!”
梁静嘶叫道:“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我要告你!让你这个弓虽女干犯在监狱里拣一辈子的肥皂!”
什么!弓虽女干!
老子什么时候弓虽女干你了?就算是弓虽女干,那也是第一层地狱的阎王干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欠扁心内大感不妥,隐隐猜到了什么——白起!一定是白起那厮在暗中作梗使阴招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