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早晓得你这么对老子,老子当初就不管你的死活了!
欠扁呲咧着嘴巴、捂着屁股走出大楼,远远看到两条熟悉的身影撑着雨伞站在停车场,心里不由一暖:还是老婆女儿对自己好啊。
撑着雨伞的正是邱文丽和女儿邱少芸,显然是来接欠扁出院的,邱文丽看到他就伸出胳膊挥了挥手。
看到前世的情人和今世的女儿,欠扁胸中不快霎那间烟消云散,心里甜滋滋地迎着细雨小跑过去,感动道:“文丽,你来啦?芸儿,你特意来接我啊?不上课吗?”
邱少芸一脸愠怒,不悦道:“谁是你芸儿啊?用的着叫得这么亲热吗?”
欠扁面色一滞,有些尴尬地看着邱文丽讪讪而笑。
邱文丽嗔怪道:“少芸,怎么跟你关叔说话的!”
邱少芸别过了脑袋咕哝道:“反正我又不是来接他的!”
不是来接我的,那你跟着来干什么?欠扁心中刚刚生出失落之意,又见邱少芸突然眼睛一亮,惊喜着表情向大楼处奔去:“梁动!你一定就是见义勇为的梁动吧?动哥!给我签个名吧!动哥,你好帅啊!动哥,这是你女朋友吗?哦,是你妹妹啊,太好了!动哥,你是我们全班女生的偶像呢!动哥,我好崇拜你耶!晚上有时间么……”
“唉,这孩子!”邱文丽无奈地苦笑摇头道,“她从小就爱追星。”
欠扁一阵胸闷苦涩,看着自己的女儿带着满脸的崇拜和景仰缠着白起欢呼雀跃,心里一点都不是滋味,暗忖你爹也是英雄,只不过被那帮无良记者抹黑了。
“文丽,我可能在你那边住上一段时间了。不会妨碍你店里做生意吧?”欠扁神情沮丧地问道。
此刻心里虽是心灰意冷,但毕竟未到万念俱灰的程度,他内心深处还是很想跟女儿长久相处,哪怕是整天跪在足浴屋外乞讨,只要能跟女儿在一起,他也就知足了。
不料邱文丽苦苦一笑:“还做什么生意呢?上次差点闹出人命来,店已经被清查整顿了。”
欠扁暗暗叫苦,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都是自己连累了她。
“那……那你们家,现在全得靠毛哥一个人挣钱了。”谢毛毛在酒店工作,应该不会饿着她们母女俩。
邱文丽却是沉重地叹了一口气,神情落寞地说道:“小关你不知道,前阵子立新酒店的老板被人杀了,已经关门停业,毛哥他失业了。”
欠扁心里一沉:如此一来,那他们家岂不是没有了经济收入来源?那邱少芸上学怎么办?
如同当初看到谭素英穷困潦倒一般,此时欠扁只感到自己罪孽深重,惴惴不安地问道:“芸儿她……再过一年就要考大学了,那学费……”
“呵,考大学,”邱文丽自嘲地笑笑,摇了摇头说道,“就她那成绩,还靠什么大学呢?”
这时正好梁静走了过来,邱文丽似乎看到她面色间很是不善,不由疑惑地问道,“你们小两口是不是闹别扭了……”
话未说完,梁静已是勃然大怒,冲着邱文丽叫嚷道:“谁跟他是小两口!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他是小两口了!”
“诶诶诶!”欠扁看不过去了,用力拽住梁静的胳膊拉到一边,皱起眉头批评道,“前阵子你还寄人篱下,现在又对人家大吼大叫的,好意思吗?”
梁静有些理亏,也感觉到自己太过分了,憋屈着一甩胳膊怒斥道:“放开我!畜生!”
欠扁强忍着愤怒,低声下气地说道:“梁警官,看在我曾经救过你几次的份上,帮个忙怎样?”
为今之计,得先让足浴屋重新开张营业,保证邱文丽一家三口的生计有着落。梁静是警察,她一定有办法的。
“帮忙?”梁静带着无限恨意冷笑道,“你这样对我还想帮忙?异想天开了吧?”
“啧!”欠扁有些恼火,压低了嗓子说道,“我到底对你怎样了?白起那杂……梁动那小子到底对你说什么了?他是在骗你的!”
“吓!你都不知道他对我说了什么,就知道他是在骗我了?”梁静抓住了欠扁的话柄,冷凛着眼神咄咄逼人地问道,“潘小关,我问你,你趁我昏迷了到底对我干了什么!”
欠扁毫无惧色地直视着梁静,一脸正色地缓缓摇头说道:“梁警官,你根本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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