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气质女人埋汰老子,看老子不收拾你!
许岑丽到底是大家闺秀,丝毫没有露出鄙夷之色,温婉笑道:“年轻力壮干些体力活也未尝不可,但终究不是长远之计,这样吧,如果两位不嫌弃,丽姐给你们物色物色单位?”
“哎呀好啊好啊!”欠扁没骨气地连连点头。
白起也颇为感激,态度诚挚道:“那就先谢谢丽姐了,哦对了,薪水什么的不用太讲究,一个月万把块钱左右就可以了。”
许岑丽:“……”
……
马路边,欠扁和白起蹲着身子一脸的苦逼相,香烟一根接一根,还是没找到对策——母夜叉的爱车撞成这样,怎么办?
虽然许岑丽大方地揽了全责,但问题不在维修费用上,而是回去怎么交代?刚刚打电话给JEEP4S店,描述了一下伤势,对方回答,喷漆加复位,最起码要两天才能完全搞定!
两天?开什么玩笑?这半天都撑不过去啊!
两人饭也没心思吃了,饥肠辘辘地看着太阳西斜,白起的电话响了又响,都是梁静打来的,根本不敢接——肯定是催他回去交车的。
“扁爷,怎么办?”白起眼巴巴地望着欠扁问道。
“娘格!”欠扁把烟屁股一扔,视死如归道,“死猪不怕开水烫,船到桥头自然直!丑媳妇早晚见公婆,反正是老子闯的祸,回去挨那婆娘一通骂就是了!”
白起肃然起敬,翘起大拇指赞道:“扁爷,纯爷们!要是那妞敢动手,你就大声叫,我一定来劝架!”
“恩!”欠扁拍拍白起的肩膀,眼中满是欣慰之意。
半小时后,两人开车回到远林镇锦绣花园,刚进小区,就看到梁静已经焦灼不安地站在楼下张望了!
“啊~~”看到自己的爱车随着颠簸张合着引擎盖,车灯处、牌照处凹瘪掉漆,满是伤痕,梁静顿时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两腿发软、脚步踉跄着上前,惨呼一声,一脸的死灰之色!
“我的车~~我的车啊……”梁静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失魂落魄地喃喃念叨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刚刚丧偶。
看到梁静这般模样,白起心下不忍,下车揽住她柔弱的肩头刚要出言安慰,只见欠扁怒沉着面孔钻出车外,用教训的口气对他指责埋怨道:“不是我说你!叫你慢点开慢点开,你就是不听!你看看,把小静的新车撞成这样!简直太不像话了!”
“你……”白起脸都快绿了,惊恐万分地望着欠扁,嘴巴张大了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尼玛是栽赃啊!活生生、赤果果的栽赃啊!
“哥~~你赔我的车啊!”梁静眼泪扑簌地哭喊道。
“我……我……好好好、好好好,明天我给你修去,你别哭了!”白起憋屈着满腔愤怒一番好言好语安慰,好不容易将梁静哄止了眼泪,等她上了楼,马上把脸一拉,对欠扁怒声道,“扁爷!不带你这样的!”
欠扁一脸的无奈:“老子也是他妈的没办法呀!这要让她知道是老子撞的话,非杀了老子不可!”
白起愤怒地戳着食指在欠扁面前点了又点,拿这个撒泼无赖实在是没办法。
上楼,梁父梁母正在布置梁静的房间,添置了很多儿童用具,墙面也张贴了许多卡通图案——收养妞妞的事他们老俩口是赞同的,用梁母的话来说就是:就当是积点阴德了。
不过对于欠扁这个临时女婿,老俩口是横看不顺眼、竖看不顺心,因此根本没看他,就当他不存在了。
梁静的伤心劲还没过去,坐在卧室里生了一会儿闷气,又气呼呼地走出来,手里拿了一叠资料模样的东西,啪的一下扔到欠扁跟前,说道:“签字!”
签字?签什么字?
欠扁有些纳闷,手指蘸了蘸口水翻开一看,四个大字:约法三章!
欠扁狐疑地抬起头看了梁静一眼,梁静冷着面孔说道:“你也应该知道,咱俩这个婚姻是不存在的,我希望你在住我们家的一个月时间里,能够守些规矩!”
也是,寄人篱下,总归是要低头的。
欠扁低下头又翻开一页,我靠!约法三章总章第一分章之小章第一条!
尼玛,这是长篇小说的节奏呐!
再看,入目处尽是“不准这个”、“严禁那个”,完全是鸦片战争不平等条约的纲领!
“先签字吧,一时半会你也看不完的!”梁静淡淡催促道。
想想也是,欠扁正要含泪签字,才写了三点水,便再也无法下笔,只能问道:“潘字怎么写?”
梁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