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董德全这么一说,马大宽立刻沉默了。
提到送礼,送礼可是很有讲究的,送礼当然是想把事情办成,所以,送礼就必须要送到点子上,那才能办事儿。
市里的领导恐怕不缺钱,送礼一般不收真金白银也不会收脑白金,因为收钱风险太大,一旦被人举报,那可就是要人命的大官司。
那么收礼只收艺术品,艺术品价值很高,并且也是很文雅的事情,即便查出来,也不那么明显。
何况那为领导还特别喜欢书法艺术,礼物就送到了心坎儿里,送礼的人显然够聪明的,这事情不就容易办了吗?
这种灰色礼金,在未来的10多年里,是非常普遍的。
马大宽也很熟悉这里面的门道儿,心里也开始激动,也有一些窃喜,或许,大赚一笔的时候终于来临了。
马大宽一向认为,所谓收藏古玩和艺术品,“收”和“藏”这俩个字都是动词,因为,没人能把宝贝不动声色地“藏”一辈子。
即便是藏了一辈子,人的寿命毕竟是有限的,早早晚晚,东西也是要转手他人的。
既然没有永恒的事情,为什么不在价格合适的情况下转手他人,这不也是不错的赚钱之道吗?
再说当初那一整版的庚申猴票,或许有人认为1万块钱卖亏了,如果再收藏几年,或许还会升值。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藏品和钱,在手里充分的运转起来,那才能赚更多的钱,然后收藏更多的好物件儿。
以藏养藏,开过古玩店的马大宽,当然知道这样的道理。
再说刘墉的这一幅对联,的确是很好的藏品。
如果继续藏在手里,升值的空间还是很大的,可是,东西再好,也不如货币更容易流通。
董德全说的那个生意人,如果开价合理,还不如就把对联转手,大赚一笔。
“喂……喂喂……”董德全没听见马大宽说话,以为断线了,“同学,两种途径,听明白了吗,你有什么意见吗?”
马大宽立刻说:“嗯,董老师,这件刘墉的对联,您也看过了,品相十分不错,价格不能太低,因为那毕竟是大学士刘墉的作品,而且,刘罗锅在老百姓心中的形象还那么好,那么有名气,总之,这对联绝对是一件值得收藏的藏品……”
“哎呀,我都明白,”董德全毕竟不擅长谈生意,他想了想说,“要不这样,你就直接报个价格吧?”
要说这一幅对联,如果要是上正规的拍卖会,起拍价最少也得在10万人民币,而且肯定是压轴的大拍品,保守一些估计,在00年,成交价格在15万人民币左右,应该丝毫没有悬念,但是超过0万,或许就有些难度。
董德全说,想买走这幅对联的人是为了送礼,这种事情,感觉不是很阳光。
马大宽觉得,既然是送礼,他总不能开价太低,那岂不是便宜了这些贪污受贿的人了。
于是马大宽咬了咬牙,直接就报出了0万的价格。
当董德全听到马大宽的报价后,也是沉默了片刻,似乎是觉得价格偏高了。
马大宽说:“董老师,这幅书法,这个价格比较合适,我做这一行也很久时间了,0万,不能说便宜,但是也绝对不贵,您跟那个人商量商量,低于0万,我不能出手,如果他嫌贵,那就算了……”
“行,我明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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