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安脸烧的更厉害了,她分不清是他的体温高,还是她的体温高,她就是觉得自己浑身烫的快要原地燃烧了。
等到她和他唇之间的那条细丝断掉后,她听见了他的声音:“这才叫接吻。”
言下之意,是在说她刚刚那不叫吻?
还有,他刚刚的再来一次,接的是她那句,我们准备接吻?!
不对,谁要真的和他接吻了?!
被吻的头晕目眩的夏晚安,缓过神后,刚想怼回去,就看见父亲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然后她连忙把到嘴边的话生生的改成了:“嗯,不得不承认,老公,你的吻技是比我强多了!”
出来喊他们可以吃饭的老父亲程统一再次被呛的猛烈咳嗽了起来。
对比起老丈人的激动,韩经年却很镇定:“谢谢夸奖。”
已经离开韩经年身上的夏晚安,听到这几个字,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上。
谢谢夸奖?
夸奖个头啊!
谁要夸奖他了?!
她是被逼无奈才说的那样的话,呜呜呜呜再也不要和这个男人一起回娘家了
以前的她,一定是脑抽了,竟然期盼着有那么一天能和他一起回娘家
望着夏晚安狂奔进洗手间的背影,韩经年整个人仿佛被点了穴道般,僵硬的躺在沙发上,迟迟没有动弹。
在旁人无法触及的地方,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左胸膛里的心,砰砰砰跳的很猛。
这样鲜活有张力的他,是从父亲离开后,就再也没有过的场景了。
尤其是,她刚刚的那句“老公”虽然他知道,她是因为岳父的缘故,才那样说的,可他还是心神颤动了。
程统一见女婿半天没反应,友情出声提醒了句,“经年,吃饭了。”
韩经年“嗯”了声,缓缓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然后整理了一下被女孩压的有些凌乱的衣衫,等到女孩从洗手间出来时,他才起身去了洗手间。
在洗完手时,他眼前一黑,整个人险些栽倒在地上。
他扶着洗手台,站了好一会儿,确定自己短时间不会出事后,这才走出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