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有蔓的反应有些激烈,以至于她的胸口都气的起伏了起来。
“如果你是以朋友的立场说这些话,那韩知谨,我谢谢你,然后再跟你说一句不需要!”
说到这里的宋有蔓,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使她险些当场就呕吐了出来。
她没再理会韩知谨,直接踏进屋里,将门“砰”的一声用力的甩上,然后就直奔进洗手间。趴在洗手台前,宋有蔓吐了个昏天暗地,吐到她最后实在没什么东西可吐,她才扶着洗手台,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了似的,虚脱般的蹲在了洗手间的地上。
她面色发白的闭着眼睛,气息不稳了良久,才一点一点的缓过劲来。
兴许是她刚刚的情绪反应过于激动,她的腹部有些隐隐作疼,她捂着腹部,小心翼翼的站起身,脚步极其缓慢地走到沙发前,躺在上面调整了好一会儿情绪,等到确定自己腹部没有任何不适感后,这才去餐厅,倒了一杯温水,吞了几粒叶酸,去洗澡了。
是啊,她本是不想要这个孩子的,可她在手术室的前一刻,她终究还是没狠下心来。
就像是,那一晚都过去一个多月了,一个多月前,他只言片语不曾提起,她竟在刚刚还傻乎乎的奢望着一个多月后,他会提起。
那晚的他,明明喊她蔓蔓,明明知道是她,可他醒来后,将近一个星期都没联系她其实在那个时候,她就应该认清现实了,不是吗?
那晚的他,那一声蔓蔓,有多击中她的心,如今就有多击疼她的心。
宋有蔓知道自己怀孕后情绪起伏波动会很大,也知道过于悲喜对腹中的胎儿不宜,她也不想让自己这样,可她终究还是没忍住,冲着澡的她,情不自禁的蹲在花洒下,哭了起来。
在哗啦哗啦的流水声中,有着很细微很细微的抽泣声,时不时地传出
何澈下车后,在路边站了大概十分钟,有一辆suv车,稳稳地停在了他的面前。
他没等车里的人下来,就径自的拉开车门,钻进了车里。
车门关上后,驾驶座的陈苍,立刻开了口:“老板,送你回家还是去取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