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了张特助一人的包厢里,瞬间冷清了许多。
张特助像是被点了穴道般,保持着一个姿势,在沙发上呆坐了许久,然后才缓缓地转动着视线,看向了桌子上的那个小药瓶。
虽然那个像是人妖一般的存在,没告诉他,这究竟是什么药,但他想,一定不是什么好药。
泰国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妖人,让他把韩总引去泰国,怕是想要韩总的命吧!
他们可真是孜孜不倦啊这么多年了,到了今天都还不肯放弃尤其是今年,他们的行动很是频繁,从三个多月以前电梯维修公司停电,到韩总生日那晚连带着夫人一起绑架,再加上这次已经三次了吧?三次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行动越多,破绽越多,他们之所以这样不冷静,看来是因为韩总把韩氏企业越做越大,已经耐不住了呀!
不过这次,他们还真是给他抛了天大的难题,一边是他母亲的命,一边是韩总的命
张特助似是冷笑又似是苦笑般的低头笑了一声,然后他就拿起桌子上的酒,往腹中罐去。
张特助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他只知道,他越喝大脑越清楚,清楚到就连很多年前他已经许久许久不曾想起的往事,都无比清晰的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出身一般,父亲是拉长途货车的,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因为一场事故去世了,家里只剩了嗷嗷待哺的他和没文化也没工作的母亲。
母亲为了生计,摆地摊、捡破烂、甚至乞讨总之做过很多很多卑微的事情,可不管母亲多辛苦,她从未委屈过他,从他记事起,他一直都过着吃饱穿暖的日子,甚至连上学,母亲都未曾耽误过他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