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许提前睡?意思是,等他回来宠幸?
明明是他跑来找她被潜规则的,现在一副勉为其难答应下来的傲娇脸,究竟是要闹哪样?!
夏晚安默默地在心底写了个大写加粗的“呵呵”。
从洗手间出来,夏晚安打开水龙头胡乱的冲了一把手,她正准备抽一张纸巾擦手时,站在她旁边的韩经年盯着她刚刚和秦书简牵过的右手,目不转睛的瞧了会儿,然后就出了声:“没洗干净。”
“哈?”夏晚安愣了愣,意识到他指的是她手没洗干净,便抬起来,放在眼前看了看:“哪里没洗干净?明明洗干净了啊”
韩经年没理会夏晚安的自言自语,直接抓了她的右手,放在水龙头下,挤了洗手液,帮她洗了起来。
被韩经年抓住手,无法逃脱的夏晚安,盯着韩经年跟洗小白菜一样,各种搓洗自己手的动作,看了会儿,然后想起,自己见到他后,这只手也就碰过的唯一能喘气的活物,就是秦书简。
他该不会是因为她刚刚牵了秦书简的手,所以才这样的吧?
夏晚安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
她在自己的手被韩经年洗完第三次时,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韩经年,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韩经年抽纸巾准备帮夏晚安擦手的动作一顿。
看到他这反应,夏晚安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了:“你因为我牵了秦书简的手,所以才这么给我洗手的,对不对?”
“我像是那种随便会吃醋的人吗?”韩经年说着,就帮夏晚安擦干了手,然后就一脸傲慢不屑的又出了声:“就凭她?也能让我吃醋?能给我一只好的吃醋对象吗?”
随着韩经年话音的落定,他将纸巾往垃圾桶里一丢,就转身走人了。
他步子走的极大,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夏晚安的视野里。
经过总经办时,有人恰好去茶水间,和韩经年撞了个正对面,停下来恭恭敬敬的喊了句:“韩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