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来福一脸自豪的对孙大壮笑着问道:“大壮哥,我这婆姨咋样?”
孙大壮其实刚才就没敢看那女子一眼,此时依然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好。”
王来福和王老汉一样笑的合不拢嘴,嘴里道:“那你快尝尝她的手艺,也是这个。”
朴实的汉子毫不吝啬对自己娘子的夸赞,竖起了大拇指。
孙大壮尝了一口,再次竖起大拇指。
或许是喜事刚过,又或是年关将近,亦或是为了好好招待客人,一张四方桌子倒也摆满了碗碟,除去一些寻常百姓家的小菜,鸡鸭鱼肉也占了一样,对这个小家来说,是拿出了最好的吃食来招待客人了。
李玄觉得很好吃,比在王家和酒楼的饭菜都可口,有一种特别的味道,不是那些珍馐就能弥补的。
王老汉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小壶酒,笑呵呵的说:“这是他们成亲的时候剩下的,本来我还想着自己藏着,闲暇的时候小小喝一口解馋呢,既然今天有客上门,那小老儿就不敢再藏私了。”
说完,老人竟然先给李玄斟满第一杯。
李玄赶紧起身双手接过,道:“老丈快快坐下,这些倒酒的活哪能让您这个长辈来做呢,应当是我们小辈才对。”
说完,李玄将粗瓷酒杯放下,接过王老汉手里的酒壶,替老人倒酒。
王老汉推辞几下不过,便坐下受了。
之后李玄又为所有人倒酒,当然,小哑巴除外。
李玄最后端起酒杯,道:“多谢老丈留宿之恩。”
说完,仰头一饮而尽。
王老汉有些惶恐地起身,然后同样喝尽杯中酒。
老人红光满面,心情舒畅,坐下后再吃饭菜也觉得可口了几分。
酒足饭饱后,王老汉便带着李玄几人去已经收拾好了的屋子睡觉。
王家只有三个炕,于是小哑巴和王家媳妇一屋,王老汉和儿子以及孙大壮挤在一起,剩下李玄和刘三睡一个炕。
进了屋,早就困意十足的刘三就走往炕边脱鞋上炕,嘴里道:“虽然我最想和女子睡,但现在也没办法,只好委屈自己一下了。”
他边脱衣服继续道:“不过你睡觉没有打呼、磨牙、放屁的恶习吧?那我可受不了。”
李玄看着他脱的赤条条,只剩下一个短裤就钻进了已经暖好的被窝里,眉头皱了皱,道:“你就这么睡啊?”
刘三拱了拱被子,理所当然道:“是啊。”
李玄看着只剩下侧身位置的炕,叹了口气,心想还好,起码比露宿野外好了千百倍。
刘三已经躺好了姿势,道:“赶紧吹灯上炕睡觉,这火炕可真暖和,晚上绝对能做个好梦。”
李玄没有如刘三那样脱的彻底,只是脱了外衫棉衣。
颠簸了一天,李玄上炕后在温暖的被窝里,不一会儿昏昏欲睡,进入梦乡了。
半夜三更,静寂无声。
嘎吱。
突然,北屋的门开了,一个人影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
是王家新妇,本名七娘的女子。
她抬头看了一眼夜空,漆黑一团。
“希望可以吧……”
她皱着眉头嘀咕了一句,然后走到了李玄和刘三的房门口。
她左右看了看,然后趴在门缝中往里吹了一口气。
一团黑色雾气从她口中喷出,然后如烟一样全部钻进了房间内。
原本震天响,似要掀起屋顶的呼噜声顿时没了。
七娘退后几步,然后屈膝跪地,纳头拜道:“小女子七娘,求道长救命。”
声音透过门缝传进屋子,然后钻进李玄的耳朵中。
本来熟睡的李玄猛然就睁开了眼。
接着,女子的声音又在他的耳中出现。
“小女子求道长救命!”
李玄眉头一皱,然后下炕穿上外衣推门而出。
王家新妇跪在门口。
李玄道:“就什么命啊,你早就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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