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退路,就是先让别人以为自己已不是无坚不摧,有了破绽。可是,最后,轻敌必败。
“顾桥间,你好大的胆子!竟然以下犯上,如今爷就要你血溅当场……”风昔年已怒不可遏,眼见就要上来将他就地正法。
“殿下……”那道声音低得几乎不闻,风辞簌还没来得及开口,肩上就滑上了一道人影。
那人紧闭着双眸,刚才浮上的红润已然被惨白代替。
风昔年拳头还没挥上去,就见那人已经晕在了她的身上,不禁气吼着收拳:“爷见他就是故意的。
便宜被他占了……话也不用说,就用这种无聊的伎俩骗你。阿簌,你可不能着了他的道。
他就是一直倾心于你,这下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见你,就要演上了。哼,爷才不信。
你知道吗?从津城赶过来追你那时候,他可是好好的,哪里像这般风吹就倒的。他就是再耍计谋!”
“公子!”
门外的两人已充了进来,后面一人神色淡然,步履却快。楼云本来是要阻着庆酩的,奈何对方速度太快,还没有拉住,人就已经到了这里了。
“公子!”庆酩看着那一幕,焦急地冲了过来,也不顾及尊卑有别,大声道:“快放公子上床。”
场面一下子热闹起来。
将那人放在床上时,屋中的人已经散了,楼云和西池碎已经守在了门外。
透过门往里瞧了瞧,楼云垫着步子一点一点往他身边移动,直到碰到对方的肩膀,他才靠过来神秘兮兮地问:
“你说,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刚才我家公子那么生气,肯定是顾公子做错了什么。
再看看那场面……啧啧,不用想,肯定是大场面。顾公子也有可能是被我家公子气晕的。
不过,他这这辈子,能晕在那位的怀里,怕是连死都甘愿了。”
西池碎没说话。袖子里的手握紧了几分,目力所及,外面的枝丫上站着一只飞鸟,左右徘徊,起起跳跳,最后还是被身旁这人又开口吓跑了。
“要说起顾公子对你家公子的倾慕……那可是众所周知的。
第一次见面,是在殿下七岁时。顾公子见到你家公子五发箭全部归于一靶,当时只是一个轻微的笑声,就让他遭受牢狱之灾,差点赔上了丞相府。
结果,即便那样的情况,他依旧撑着病体出手射了十发。
你家公子自然是不愿意的。郁闷之下,气及肺腑,蒙眼十箭齐发,十只大雁同时从天降下。自始至终,她都正眼瞧过顾公子,只是免了那赐下的惩罚。
没想到,那时的顾公子却因此对你家公子刮目相看,一念就是七年过去。
如今,他怕是还不死心,拖着自己原本残破的躯体追随而来。我看呀,这事情,有趣了。”
“妄议主人之事,该当死罪。”西池碎拧了神,漠然说道。
“不要这样死板嘛!”楼云试图拍他的肩膀。西池碎的表情没有变,身体却是快速地闪躲开。
楼云觉得有些许尴尬,却还是笑眯眯地收回手,笑着说:“哈哈哈,你这人着实沉闷了些。
我看呀,你家公子定然是不太喜欢你这样的。”
那人的表情还是一如之前,看不出喜怒。他讨得没趣,也乖乖地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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