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慕云的热气喷洒在夏晚晚的脖颈上,她顿时觉得身子一片火热。
三年了,或者更久,她没有做过那件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慕云,夏晚晚的心也开始砰砰直跳,她的小手在慕云的大手中,怎么也挣脱不了。
带着哭腔说道:“慕云,我还要做事呢,我怕。”
她觉得如果男人有那么一点男子主义,听到女人哭了,肯定都会起身。
然而她猜错了,慕云眯了眯眼,紧紧盯着她,本来还好,一听到她的哭声了,慕云冷笑一声:“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他解下腰带,将夏晚晚的手绑在了床头,动作很利索。
夏晚晚吓到了,哭的更大声,慕云捂着她的嘴,道:“小柔可就在店铺呢,你要想引她来围观,我可没意见。”
说完,他狠狠的撞了进去,夏晚晚呜咽一声,只觉得身子传来了巨疼,她真的哭了,哭得伤心又难过。
她甚至都看不清慕云的脸,就给了他了。
看了一晚上的病,夏晚晚的头很昏沉,她只记得慕云一遍又一遍的要着她,床‘咯吱咯吱’的作响。
而到了最后,她竟然沉浸在了这种痛苦的快乐中。
最终她醒来的时候,慕云已经走了。
手被解开,床头放着一块巧克力。
她不由得皱起眉头,恶狠狠的握着那块巧克力,咬着牙说道:“慕云,你拿我当什么了,打了我就给我一块糖,当我是小孩吗!”
从那天开始,慕云没有再出现过。
夏晚晚三天两头的往林现家跑,还都是林勇过来接她。
林凤站在斜坡上,磕着瓜子看着这一幕,喃喃说道:“这真是奇了怪了,林现不是前几天还对林菀喊打喊杀的,怎么现在就让林勇天天请林菀去自个儿家?难道真的承认了这个儿媳了?”
林凤可越来越瞧不对眼了,天天叫着几个村里的长舌妇在村里乱说。
都说是夏晚晚把林家一家人的魂都给勾走了,所以这林现啊就不管。
经过她面前的村民听到这些话,不由得皱起眉头,那个晚上,他可就在林家,这事,他知根知底,只是,林现说了,不能把这事说出去。
他叹息一声,说道:“林凤,你少在哪里嚼舌根,林菀挺不错一个姑娘,给你说的这么不堪。”
林凤这一听,可不乐意了:“哟,这是太阳打哪边出来?你竟然会帮林菀说话?前几天你可是跟着我一起骂林菀的。”
想起这事,那村民不由得脸上一红,他那是不知道林菀有大本事,要是知道,他巴不得去抱她的大腿呢,还敢骂她?
他回了一句:“总之,你少说点她的坏话,她,她是个好人。”
说完这句话,他就走了。
林凤气得将手里的瓜子都扔了,双手叉腰:“真是着了迷了你们,一个个的,明明前几天还说要把林菀赶出村出,这会倒好,都帮着她说话,难不成这林菀真有什么本事?给他们都下了法,所以这些人都变成这样?”
夏晚晚接连几天的给林现老伴治病,很快情况就有所好转,五六天的时候,她就已经神志清醒,七八天的时候大病初愈,林现别提有多高兴了,从家里拿了很多腊肉给夏晚晚,连声道谢,各种道歉,气自己之前那么对待夏晚晚,恨自己当初没
有早点让她来治幺儿。
夏晚晚叹息一声,拒绝了林现的礼物,这腊肉对他们来说,很是珍贵,她要不得。
再三推辞后,林现也就不勉强了,只是差点跪在夏晚晚的面前,哭着说道:“姑娘,我对不起你,之前那么对待你,我,我真的无颜面对你。”
“林叔,行了,事情既然都过去了,我们就不提了。”
林现一把老泪,哭的泣不成声。
自家老伴能醒来,真的是多亏了夏晚晚。
自那件事后,林现对夏晚晚的态度一百八十大变,天天有事没事就会给夏晚晚送东西,这一来二去的,大家也就知道林现可能有意让夏晚晚做自家媳妇呢,村里的谣言,又开始了。
夏晚晚天天坐在店铺里,心里空荡荡的,好像总是缺点什么。
她回头看着摆放在架子上的巧克力,喃喃自语:“难道我在你等你吗?”
说完这句话,她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你在想什么,夏晚晚,这个男人要了你,就这么跑了,你还等他?”
是的,自从那天后,慕云不再出现,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了。
夏晚晚叹息一声,看着阴沉的天。
难不成,是因为没有停电的缘故,所以慕云没有出现吗?
夏晚晚的心,开始酥麻,咬了咬唇,拿起旁边的伞,去了村里的村长办公室,刚好,村长就在,她站在门口,看了看,没好意思进去。
村长一看来人是夏晚晚,对她招了招手,笑道:“林菀,今个儿怎么有空来我这?有事吗?”
夏晚晚有些羞赧,问了一句:“村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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