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都有防备,更别说拿着刀刺自己的这种傻事儿,刚刚也只不过准备装死逃跑而已。眼下见温柔女人和暴躁女人开打,才放弃装死的这种破方法。
“正因为不靠善良吃饭,而保持善良的心,才莫名显得珍贵啊。”海北在一旁看着这两个女人对峙。
“哟~装死?”
“不然呢?爷福大命大的。”
“那么,就你先死吧。”暴躁女人将自己手中的冰发射到海北的方向。
海北起身躲开,没想到这冰刺朝着海北的方向跑。
海北没有躲,冰刺碰到了海北的肩膀,然后就像砸到牛顿的苹果一样,重新掉下来。
“不可能!我的冰刺不可能这么脆弱!”
海北挑眉,看着温柔女人,像是在说什么。
“那个……我说你,一天天的做什么不好,非得做雪女,吃人精气。”
“你管的着我吗?”
“我是你爷爷,不管自己的孙子,管什么?管厕所吗?”海北笑着。
笑魇如花,嘴角呈月牙状,头歪着看着暴躁女人。
“你……”正当暴躁女人准备说出自己的台词时。
一把用岩浆和冰雪锻造过的雪剑,刺入了暴躁女人的心脏,干脆利落。
将剑刺入暴躁女人心脏位置的正是温柔女人。
“你……竟敢杀我,姐姐。”暴躁女人一脸不可置信的瞪大着眼睛看着温柔女人。
这两个女人正是姐妹关系。
“安息吧,我的妹妹,胡闹完了,就该回家了……”温柔女人眼角含泪的将暴躁女人放到地上。
“你和暴躁女人是同一个人对吗?”海北看着温柔女人。
温柔女人眼角含泪,抿着双唇,缓缓的点了点头。
“这是我第一次杀人啊~”说了这句话后,温柔女人就化成了灰不见了。
海北将暴躁女人的尸体和温柔女人的骨灰埋在一起。
她早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的。从自己装死之后站起来,就发现了暴躁女人虽然狠,但是眼神却和温柔女人的眼神是一样的。
温柔女人和暴躁女人是同一个人,由于人格分裂严重,创造出了两个雪女。
至于为什么会人格分裂,想必定是有人使用药物将雪女搞成人格分裂。
终究善良女人战胜了暴躁女人,明年,她定将会再次苏醒的。
不知是暴躁还是温柔,此时下着小雪。
海北将手抬起来了,一片雪掉在了海北的手上,不知怎的,又冷而又温暖。
小雪降临时,将房檐和马路覆盖。但隐隐约约好像又没有覆盖什么。可真是摸不着头脑啊!
“要不明天一起去看雪?”
“算了吧,明天我还要耕地。”
“你知道吗?大雪纷飞的时候,雪女会出现的啊?”
“啊?我还没有见过雪女啊?”
“雪女是一个很漂亮的人啊,但是她的妹妹却是十分的吓人啊。”
一旁静静观雪的海北回头看了看,说出这句话的人却消失了。
今日,明日,或许大雪纷飞,那时定能听到雪的声音吧。
海北沿着医院的方向,又重新回去了。
刚刚打开了自己病房的门,海北便被一个强有力的手拦腰抱住。
“喂,干嘛?我去了趟厕所,才回来。”
“你别把我当傻子,你是去了深山。下次别再一身不响的走,不然……”
“不然什么?”海北问着白礼。
“不然……我就不让你回地球了。”白礼说着。
不然我可要拿着绳子将你禁锢起来,不然你又要去闯祸啊。
“好了好了,我下次不会了。”海北说着。
白礼这几天很认真的想了想自己对海北的感情,他承认自己是对海北有那么一点特殊的感情,但是也不能完全称之为爱。
“有吃的吗?”海北问着白礼。
“在桌子上。”
“其实我去深山上也没什么,就是出去逛逛,渐渐世面什么的。”
“是吗?”
“千真万确啊。”
“你可以发誓吗?”
“我,海北,要是真跑去惹是生非了,我就我就当场去给苍蝇戴手套,给蚊子带袖套,给咱家百灵鸟买饲料!”
白礼伸手去碰海北衣领,慢慢的解开海北衣领上的扣子。
“你干嘛啊?男女授受不亲。”海北拉住白礼的手。
奈何海北劲儿太小,拉不住白礼。
没过多久海北的外套便被刮下来了。
白礼也停住了手,然后坐在椅子上看着海北。
“防弹衣穿了十层,你说你要干嘛?逛逛,谁家穿十个防弹衣出去逛?”白礼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海北。
“好吧,我摊牌了,我出去拯救世界了。”
“拯救世界了?谁叫世界?哪个人叫世界?男的女的?”
“你真的要我说实话吗?”
“是去上深山,找雪女了吧。我就随手指了一下深山,你就跑去深山找雪女。”白礼略带微笑的说着。
“白礼,你该不会喜欢我吧?”
“你是我老婆,你问这个问题。”
“我是说情感上的。”
“少给我转移话题。”
海北坐在病床上,看着白礼,眼神十分幽怨。
“算了,不问你了。我只是想告诉你……”白礼走上前,将海北软乎乎的脸揉成一团,捧在手心。
“我只是想告诉你,危险的事情告诉我就好了,为什么要一个人单枪匹马呢?还有你家白先生在呢。”白礼的脸离海北近的快要亲上去。
“这样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事情还是算了吧。”海北看着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