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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申拿着手里的酒瓶,朝着海中间那座高耸的蹦极架敬了一下,然后仰头,一口气灌下去了大半瓶。
周天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在阎申把酒瓶放下了以后,小声的说道:“阎队,少喝一点儿吧,明天不是还有事儿要做嘛。”
阎申轻笑了一下,又看着手里的酒瓶摇了摇头,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你知道吗?那个男人真的死了。”
周天愣了半天,问道:“阎队,你说的是那个强奸了自己女儿的男人?”
阎申轻笑着点了点头。
“那个男人···”周天斟酌了好一会儿后,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阎申重复了一遍周天的问题,仰头又喝了一口酒后,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和她说的那种死法差不多。”
周天震惊的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过了好长时间,眼看着阎申手里的那瓶酒又见了底,伸手又拿起一瓶酒打开后,周天才开口问道:“是···她干的吗?”
像是听到了一个特别可笑的笑话般,阎申刚喝进嘴里的一口酒差点儿又喷了出来。他先是猛烈的咳嗽了好一阵,接着就笑了好长的时间。
等到阎申好不容易止住笑后,他才开口说道:“发生这起案子的时候,她人还在大沙漠中间的那个基地里。”
“所以···”周天想了一下后,问道:“这件事,其实和她没有关系对吗?”
阎申看着一脸小心翼翼的周天,轻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道:“这件案子,当时就发生在我当时工作的辖区里面,我曾经看到过案宗。”
说到这里的时候,阎申又转头看了一眼海中的那座高塔,轻叹了一口气,这才接着说道:“估计没人能想象的到,我当时看到这个案子档案时的震惊。不仅是因为死者的身份,还因为死者被杀时的样子。”
周天皱着眉头,安静的听着。
“其实,我刚才说是死法和她的差不多。但是···”说着话,阎申摇了摇头,才继续说道:“实际情况是差了太多了。死者不是自杀,而是死于吸毒过量。而在死者死前,还被人割下了生殖器,塞到了自己的手里。”
说完,阎申仰头又灌了一大口的酒。
周天只觉得一阵的反胃。
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阎申低头轻笑了起来,笑罢摇了摇头,接着又是灌了自己一大口的酒。
周天在心里斟酌了好久,想要问阎申她说的那件案子,最后是怎么结案的,但是看阎申的样子,应该是没有心情再说下去了。
两个人在海边的这个烧烤摊坐了好长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阎申一直在喝酒,眼睛总是不离海中的那座高塔,偶尔会盯着一个地方出神。
周天默默的在旁边看着,却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她的心里到底隐藏了多少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