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梁断然道:“此计,大可施行!”
项羽又言:“此计确实上策,不过是将事态延后数月而已。”
“正好趁这几个月光景,我专心修炼,力求突破至半步天人之境。”
“届时,天下之大,何人能与我抗衡?”
“即使举事不成,我也独身可闯咸阳,颠覆秦廷!”
项梁起身向张良深施一礼:“张良贤弟,实乃罕世奇才,我代表楚地贵族,对张兄献策之举深表感谢。”
“此上策确为可行之策,我即刻动身,劝说各国贵族紧缩粮草,约束子弟,待秋后再会!”
张良亦回以一礼:“其实那中策代价过大难以施行,而下策刺杀十三公子之事,或许暗藏玄机。”
“不过此事诸位无需挂怀,据闻农家那位才女日前已启程前往咸阳。”
“那位农家传人,不是以其智谋、才识闻名遐迩的学者么?”
“她去咸阳又有何意图?”
张良含笑回应:“此事在座恐怕未知,那位奇女子可是越女剑术的传人,早在三年前的一次出手,实力已达大宗师巅峰。”
“如今闭关三年再出江湖,其真实修为如何,无人可知。”
“但依我推测,在这世间除了那位剑圣之外,无人能够抵挡她的三剑之威。”
夜色如水,凉意沁人。
咸阳城东郊庄园之内,两名侍女各司其职,正服侍赢恒安寝。
四月初的山脚边,夜晚依旧透着凉意。
偌大的卧室中,炉火仍旧熊熊燃烧。
屋内,赢恒悠然地躺在宽敞的浴桶之中,沉浸于静谧的享受。
浴桶中洒满了花瓣,身着轻薄衣物的青衣在一旁专注地为公子擦拭身体。
床榻之上,紫衣裹着锦被,只露出圆润的小脑袋和白皙的双肩。
青衣向来寡言少语,而紫衣却总是口齿伶俐。
此刻,被窝里的丰满女子发出抱怨:“公子已经多久没去花魁小院了,我都连续暖了七夜的床,这被子里真是冷清得很哪~。”
面对紫衣的抱怨,青衣并未搭腔,赢恒也依旧闭目养神。
紫衣习以为常,她狡黠的眼珠滴溜溜的额转动着。
“公子,为何近来不见您去寻乐子呢?”
赢恒张嘴咬下了青衣喂来的苹果,道:“厌乏了。”
紫衣闻言撇撇嘴道:“咦,怕是没有新姑娘了吧?”
赢恒摇了摇头:“非也,我既已监国自不会再去那烟花巷柳之地,待我大秦旗帜插遍九州,再去也不迟!”
紫衣闻言笑着说道:“哎呀,公子您看您,青楼您也不去,我们姐妹您也不收,这许久未尝腥味,是不是很难受啊?”
“青衣,不如我们给公子寻个过来?”
“好呀!”
青衣给赢恒擦拭干净,很是难得的回道。
在其心中只有他家公子,只要是对公子有好处,他都同意,他也只对这些感些兴趣了。
赢恒闻言笑着微微摇头:“行了,别闹了,何等绝色能与你们姐妹相比?”
青衣嘟着嘴:“可您也不收我们啊!”
“青衣,记住了没,公子的要求得是我们姐妹这样的。”
青衣闻言认真的点了点头:“记下了。”
谈笑间赢恒已经被青衣擦拭好了,便朝着床上走去。
紫衣见状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又回到了一个冰冷的被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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