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带着其木格到京城外九阿哥的庄子住了一晚,拜会了因其木格而被迫养病的九福晋,在九福晋的盛情款待下,吃饱喝足的老十第二日一大早就将九福晋和其木格一起接进了城。
说来也巧,老十刚进城就遇到了裕亲王福全的世子保泰。
对于老十府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传闻,保泰也有所耳闻,见老十精神抖擞的骑在马背上,便有些诧异,“十阿哥这是打哪来啊?”
老十利索的跳下马,打了个千,“九嫂在庄子里养病,阿巴垓博尔济吉特氏也跟了去,眼下九嫂身子好了,九哥又忙,只得我去把她们接回来。世子这是去哪儿啊?”
九福晋和其木格在马车里给保泰请了安,保泰也跟着说了几句场面话,然后才与老十分道扬镳,道:“我去鸟市上逛逛。”
老十礼数周全的先将九福晋送回了九阿哥府,这才带着其木格慢摇摇的走回府里,一路上老远见着一熟人就热情的打招呼,连兵部出来办差的一笔贴式也没放过。
徐公公一见着老十立马就带着哭腔扑了过来,还没来得及给老十请安,就见马车直接进了二门,忙收回了拖长的声音,眼睛滴溜溜的看向小英子,希望能得到点暗示。
老十笑骂道:“主子回来了,就这样,赶紧伺候茶水去。”
徐公公忙点头应了,见老十心情不错,又见小英子没给砍头抹脖子的暗示,便猜到府里的格局应该没有什么变化,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要知道,若其木格倒了,老十万一让嫣红管家,到时候徐公公可有得小鞋穿。
老十跟着其木格进了内院,在徐公公的殷勤伺候下,舒服的品完了一杯茶,这才命小英子将牢房里的乌雅放出来。
乌雅一见其木格就大放悲声,惹得其木格又不由红了眼圈,“这不没事了,别哭了,赶紧下去梳洗一番,好好歇歇。”
乌雅生怕其木格一会儿又跑没了人影,倔强的坚持要梳洗完后就来伺候,其木格笑道:“先把自己规整利索了再说。”
等乌雅走后,其木格埋怨老十道:“瞧乌雅瘦的,你怎么非要把她关牢房?”
老十凑到其木格眼前,指着自己的脸说道:“仔细瞧瞧,看看爷瘦了多少斤!没良心的东西。”说完还觉得不解气,又补充道:“没打她板子就算好的了,你还在那挑什么刺啊!”
其木格自知理亏,忙将自己的茶杯递给老十,老十仰着头、斜着脸就是不接。
“爷,晚上想吃什么?我吩咐厨房做去。”其木格无奈,只得放下茶杯,转移话题。
老十摇摇头,“午饭还没吃呢,就说晚饭,哼!你看着办吧,若不合爷的意,看爷怎么收拾你。”
其木格此时深刻体会到什么是自做孽不可活,只得任由老十大发淫威。
老十过了大爷瘾后,便命徐公公将还在关禁闭的嫣红、海棠和环儿都叫过来,召开家庭会议。
准确的说,是扩大的家庭会议,因为徐公公和小英子也将列席。
没多久,老十的三个小妾便整整齐齐的站在了屋子里,每人还将这些日子的作业全带了来。
老十似模似样的检查了一遍,不置可否,递给了其木格。
其木格一看,海棠和嫣红的字那叫一个娟秀,整体感觉非常漂亮,至于有没有错别字就不知道了,而环儿不识字,所以她的作业完成的数量最少,字也不堪入目,看着纸上鬼画桃符的字符,其木格总算对自己有了点信心。
老十用没有感情的腔调说:“海棠和嫣红写得不错,环儿头次写字,写成这样,才算不错。”顿了一下后,突然拍了一下桌子,猛的提高了声音:“你们是糊弄谁呢?啊!”话音刚落就从其木格手里抢了作业本朝三人咂了过去。
老十突然发难完全在其木格预料之外,吓得其木格打了一个冷战。
嫣红三人忙跪下认错。
老十站起来,恼怒道:“不记在心里,天天抄《女戒》也是白费功夫!你们自己说说,爷和福晋不在府里,你们都折腾些什么?还知不知道规矩了?”
老十指着嫣红和海棠骂道:“瞧着福晋脾气好是不?才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居然又在府里起妖蛾子!怎么着,都想去庄上静养不成?爷告诉你们,真惹急了爷,你们谁也别想呆在爷的庄上,统统给爷进尼姑庵去!”
老十此话一出,嫣红和海棠顿时哭声一片,一个个泪眼婆娑的又是认错又是保证。
老十任由她们哭了一刻钟,就是不发话。
其木格叹了口气,对老十说道:“爷,有话好好说,别发这么大火。”
老十其实一直在等其木格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