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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的舌头快,还是我的舌头快...
余情哑了嗓子收了声,而这更是两人之间第一个严格意义上的吻。比起那些在**中的讨好前戏,这唇齿间的交缠在夜色下显出了些浪漫,不可名状的写意被月光打碎,形成一张难以逃离的,圈着两人越收越紧。
“你...别靠我这么近,传染...”余情说得很轻,还沉浸在刚刚那个吻中,有些无措、有些晃神,还有些连自己都没有想到的紧张。
路渊瞧他神情闪躲,大抵是从那吻中体会了些‘动情’,“不传染...传染我也认了。”说完,他又凑上去继续了这个吻。他先是浅尝辄止,故意给了余情反应抗拒的时间。可当余情抬起手时,路渊又突然前倾身体与他十指相扣,加深这个吻的同时在他嘴里开疆扩土,不给他任何喘息的余地。
路渊有模有样‘照顾’着余情,端茶递水之余时不时占点小便宜,捏下脸蛋搂个腰,拍下屁股蹭个吻。余情最开始还皱眉对路渊表示不满,奈何几轮下来实在没力气与他多做纠缠。
路渊得了便宜卖乖,嘴里还不忘旧事重提,数落几句,“以后别的男人面前别那么跟我说话,你现在跟着我...我也是要面子的。”
“那是我的工作,我和陆总...”
“别提,我听了难受。”路渊转手又在余情的大腿根揩油,“你身上这些地儿都是我的,这儿,这儿...还有这儿...”说话的间隙,不安分的手指就伸进了内裤里。
余情拗不过他,抬起脚踹在路渊的手臂上,这才算是虎口脱险逃过一劫。
路渊见他浑身发热,不再乱动后索性躺在一侧与他聊天。两人说起余情和酒吧的调酒师大冉是旧识,余情大几岁于是对方叫他一声哥。大冉认识那女子乐队的主场,后来乐队缺人这才介绍了余情去吹单簧管。
你学单簧管多久了?路渊随口问了一句,而余情含含糊糊道,“从小就学。”他不愿意多说,路渊便也没有细问,转而又道,你干嘛对你弟弟那么好?
余情侧身换了个姿势,张嘴吐了几个字,“我妈去世之前让我照顾他,我答应了。”
聊天讲求个气味相投。余情很明显不愿多说自己的成长以及家里的事情,路渊听出话音自然不会打破沙锅,毕竟两人现在图个和谐的床上关系,能有点互相了解最好不过,要是没有也不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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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描述。就是路渊的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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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脑子都是美好畅想,路渊手下的温度却越来越高,等他回过神时才发现余情躺在一旁脸颊绯红,“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半夜将近十二点,路渊搂着余情去医院。
早知道这样就应该早早去,在屋里几个小时真是白折腾。
“他这是流感,没有感冒症状直接发烧。”医生拿出体温计地余情,又说,“这个季节容易传染,潜伏期一般是三到五天。”
“三到五天?”路渊站在一旁下意识重复,扬起眉毛道,“我还以为是昨晚...”
余情抬头余光瞪了他一下,路渊硬生生将后半句吞进肚里,“...受凉,我还以为是受凉。”
“受凉感冒不是这个症状。”急诊医生值夜班,情绪不高也不愿与路渊多做解释,“我现在给你开药,特效药吃下去之后温度会降下来,流感易传染,最好在家里修养。”
合着余情发烧和他路渊昨晚能‘干’得表现没有半毛钱关系,路渊先前那一连串‘得瑟’倒是成了丢人现眼。他听着医生的总结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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