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路渊直到第二天坐上飞机都还在回味余情主动送上的吻。
秋风袅袅秋虫鸣,余情在秋意正浓的余晖下微微抬起头,嘴唇压在路渊的嘴角,呼出的气息有些躁动。那份不安让他唇齿间多了些犹豫,而路渊抬起手搂住他的后颈,阻挡了撤退的可能性,只剩下眼前唯一一条路。
余情抬起手落在路渊的脸颊上,吻的小心翼翼,吻得克己慎行...吻得情不自禁,吻得春//情//涌//动。
路渊将他拉到自己身上,跨坐着拥吻。他闭上眼睛享受这‘情投意和’的时刻,百转柔肠、浓情蜜意。
余情的舌头在路渊嘴里搅动,进退维谷。
路渊使坏揉他的屁股,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往//股//间//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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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的飞机,头等舱座位宽敞舒适,路大少爷上去补了一觉,梦里跟余情又亲亲小嘴、摸摸小腰,好一番惬意滋味。
睁开眼睛时路渊的裤裆又有些涨,他抓着余情的手凑到自己嘴边,亲吻那白皙的手背,“刚刚梦到你了。”
“梦到我什么?”余情抽出自己的手,不想让周围那些正感旅程乏味的乘客瞧去亲密。他的手指被路渊抓了个正着,十指相扣不让他逃,“梦到你坐在我身上,我叫你情情,你...”
“行了。”余情用另一只手捂住路渊的嘴,像是哄孩子一样堵住对方那哼哼唧唧的话音。
飞机在东京落地,而晚上就是伦敦交响乐团的演出。交响乐不比其他,台上的演奏者穿戴讲究,而台下更是西装革履,这才衬出彼此的尊重,相得益彰。行李中装了两件西服,路渊到了酒店便送去前台烫熨。
“要是西服送不回来,你就穿这个去。”路渊替余情带了一件黑色丝绒旗袍,领口处是金色盘纽系结。那琵琶扣样式讲究,而那旗袍因此多了份灵动典雅。
余情冷冷瞥了他一眼,这几天的休假怕是没好日子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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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楚楚,得体自持。
路渊本就相貌堂堂,配上西装、带上袖口,从眉梢到下颚都透出硬挺,美得张扬、帅得华丽。余情身上那件灰黑色西装与路渊同系同款,可穿在不同人身上却有了大相径庭的气质。余情淡然看着镜中的自己,整理衣服系上领带,多了平日体现不出的精致。路渊走到他身边为他整理领带,开口的瞬间气场十足,“这样的衣服,配你正合适。”
“衣服罢了。”说到底都是遮羞挡害的物件,穿在身上才有了价值,而如何定义则取决于人。就好像床上那件旗袍,好端端的衣服最终落得个被路渊糟蹋的命运。“穿什么都一样。”余情身边围绕着俗物,路渊就是一个大俗之人,可他总有那么点令人惊讶的本事,将所有污//秽都洗涤干净,变得通透自然。
“...”路渊没在接话,好似赞同了余情的说法,亦或者脑中想了些更加//下//流//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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