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人与人之间的事,而非草木皆兵的风声。
“……”
“有人。”昆仑道。
“哪里有啊?”我见眼前景象,除了木头搭起来的几间房子,哪还有什么人,一声鸟鸣都没有。
不过说来也奇了怪了,他们倒是张灯结彩,不怕铺张浪费,街头霓虹灯,街巷大灯笼。
“桥头。”昆仑道。
对,远处有一个天桥,不是石桥,竹板制的,河北邯郸,涉县有一个天桥断瀑布,那边布局还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河北石家庄,鹿泉区,抱犊寨,古称草山,那里有一个这样的桥,我以前去过那里,没什么感觉,可是现在,我可太有感觉了。
“走,去看看。”常叔道。
桥上是一位耄耋仙翁,仙风道骨,很多人都说,零零后,二十一世纪的牺牲品,我从来都不这么想,开个小差,别太计较。
话说,我也不是零零后,不过我知道,拾起汉服,听着相声,喜欢小曲儿,就是那转世轮回的老祖宗。
仅一部分的人当中,一零后道德败坏;零零后故步自封;九零后童心依旧;八零后拼命上进;七零后劳苦功高。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零零后不断失去,有了被宠坏的一零后,可是他们依旧是见识短浅的。
在有一部分的人当中,一天比一天高雅,我脾气也不好,见识过什么叫道德绑架,黑风袭来的人间,宁做真小人,不当伪君子,可以动手的时候,就千万不要动口。
因为,很多年以后,当你发现你有足够的实力打倒很多人的时候,你却不能随意动手了。
什么叫做古人呢?我眼前的那位老太翁,是避世隐居的前辈,衣服不能决定一切,决定一切的,是气质,由内而外的气质。
言归正传,那天老仙翁穿的很随意,普通的现在休闲装,可他的头发,是挽起来的,他一手拿着烟袋,另一手,是一个用桃树木做起来的拐杖。
“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回去罢。”他见我们迎面走过去,便说道。
“这是什么地方,你又是什么人啊?”顾老哥道。
那老人笑了笑,说“有人为情而生,有人为劫而生,有人为仇而生,老夫为缘而生。”
“缘来终会散,缘去人不争。”顾老哥道。
“倘若我说,你们此去有劫,你们也一定要去?”老太翁道。
“一切劫难,均是铺垫,一个人既然想好了要闯,那么此行,最不担心的,就是逢劫遇难。”昆仑道。
“小姑娘,有前途!”老太翁道。
此人说,他就是个普通人,不过既然遇上了有执念的年轻人,倒是可以指条明路,他说,他素日里,醉了看云,醒了望星辰,终日听风,花鸟鱼虫都在他的心中,夕阳是这个平原的颜色,却不是季节。
我对他并不是很了解,只是依稀觉得,他这个人,还是有点儿意思的,他跟我们说,如果以后遇到了什么很棘手事,可以随时回去找他。
他这个人啊,就像我心目当中的神仙一样,自由,散漫,我朝他打趣儿说“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神仙吗?”
他笑了笑“如果你愿意的话,那就把我当神仙罢。”
在进去以前,他送给我们每个人一句话,还都是悄悄说的,我既没有千里眼,也不是顺风耳,我没问过别人,也没人提起来过。
老太翁跟我说,避光避世,望眼欲穿,如果你以后碰上什么事,让你感到焦虑,感到不安,你不妨看看黑暗中,窥光的世界。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我也没有多问,俗话说得好,书到用时方恨少,姑且权当,路到走时方知道罢。
后来,他的确也给我们指了一条路他说——路通四方,我在中央,夕阳艳下,东西南北通达。
一脚深,一脚浅的陷下去,这是一条冷暖自知的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