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歌!”
“凌歌!”
一个,咬牙切齿;一个愤怒低喝。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惊的凤凌歌一颤,嘟嘟囔囔的:“知道啦!不看就不看!”
说着,她拎着裙子就要下马车时候,手腕却被萧璟凌重重的扣住:“说清楚!”
凤凌歌回头,对上面具中那双燃着怒意的眼,挑了挑眉。
之前在宫里面的时候,可没见到他这么激动。
“不许在本王的马车上胡言乱语!”
被扣住的凤凌歌,察觉到手腕上的灼热,忽然想到了那日在马车上的场景,面色微红,立刻抽出了手腕:“没、没胡说!是你刚刚说要给歌儿检查伤口,要先看看的,歌儿没说错!”
哒哒哒的从马车上跑下来的她,立刻躲到了仇嬷嬷的身后。
萧璟凌注意到她脸上的不自然,知道她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忍不住挑了挑眉。
她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本王记得,凤家嫡次女,可是京中人人称赞的闺秀典范,据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怎么到了这嫡长女的身上,反倒是什么都没有?”
凤天恩额角上的青筋跳了跳,极力忍耐着:“凌歌自小得病,就是请了夫子来教,也不可能教好,所以——”
“所以,你请了吗?”萧璟凌打断了凤天恩支支吾吾的解释,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莫不是你故意不将话说清楚,任由她故意来冒犯本王?就因为本王那日扰了你们凤家和三皇子的定亲宴?“
“王爷!”凤天恩一张老脸彻底阴沉下来:“老臣倒是想要问一问王爷,以往老臣对王爷未曾有过任何不敬,为何王爷这次回京后,却处处要为难老臣一家人?”
“为难?”萧璟凌冷嗤了一声:“郊外找到两个凤家下人的尸首,为避免有人在背后算计你这丞相,本王好心的将人送到官衙;你发妻不知为何要将你这嫡女打死,也是本王顺手将人救了,避免京中出现凤府两女争一夫,生母偏心,虐死长女的消息,毁了你凤相这官场上十几年来的清誉!”
萧璟凌说着,微微倾身,面具下幽暗的目光带着缕缕寒意:“凤相,你觉得这些都是为难你?”
凤天恩阴沉着的脸一下子变得涨红。
“凤相若是真的这么觉得,那这个丫头,本王也不必送来了!”
说着,萧璟凌微微抬手:“流风,将人送到京兆衙门去,就告诉他们,此婢女在外面无故造谣,坏了本王的声誉,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凤天恩看了一眼那尸首,想起管家的话,忍不住拧了拧眉。
凌王此次回京,做出许多大出他所料的事情,但唯独一点,他认为从未变过。
那便是仗着圣上的偏信,视人命为草芥。
他凤府的人,一旦小心谨慎,怎么可能会在外面谣传一个跟他们从未接触过的杀神?
他不信!
“呀,是那个姐姐呀!”凤凌歌从仇嬷嬷的身后探出了脑袋来,看了一眼那尸体,吓的以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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