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怀好意望着已经躲到角落里的仵作,突然笑得饶有深意:“喂!你身上的荷包不错,一只鸳鸯水中游,跟那个大婶的正好凑成一对。啧啧,这缘分……”
瞳孔微眯,欲言又止。
并且一边说着,她一边挑起了眼角,故意往冷凝月身后站着的奶娘的腰间狠狠打量上了一眼。
顿时,成功的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过去。
见状,奶娘大吃一惊,脸色涨的通红。
忙不迭地,为了自保,她无耻地道:“跟我没关系呀,是他,都是他,是他臭不要脸,想要勾引我,我可是一直都不同意的呀!”
表情狰狞,抬起了手,无情地指向了仵作。
“你放屁!”
仵作立马就急了,脸色涨的通红。
该死的女人,居然颠倒黑白,倒打一耙。明明就是她恬不知耻地勾引自己,如今,为了自保,居然将所有的事情全都推在他的身上,真是可恶!
“贱人,之前你为了除掉与自己有过节的喜鹊,是怎样脱光衣服爬上我的床,勾引我的,难道,你都忘了吗?如果,不是我给你的人参粉,你怎么可能会悄无声息地除掉喜鹊。”
情急之下,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仵作口无遮拦,直接爆出了惊天的秘密。
顿时,众人一片哗然。
冷陌染冷笑了一声,暗道一声“果然”。奶娘一介无知妇孺,终日只知道勾心斗角,又哪里会知道这种秘方,再瞧她与仵作二人身上鸳鸯和欢的荷包,便不难猜测。
“县太爷,喜鹊原来是被她害死的,您可一定要为她做主呀!”
冷陌染望向了县太爷,一副打抱不平,义愤填膺的样子。
“来人,将她收押监牢,等着秋后问斩!”
县太爷一脸的严肃,“啪”的一声猛拍惊堂木。而后一指仵作,又喝道:“将他这个从犯也一同收押下狱,等候处置。”
“是!”
话落,衙役冲了上去,抓住二人的胳膊,拖着他们朝外走去。
“小姐,您救救老奴呀!救救老奴呀!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奶娘被吓破了胆,冲着冷凝月喊的撕心裂肺。
“奶娘!”
见状,冷凝月别提有多心疼了,呼吸不畅,胸口闷堵的难受。
可是,大庭广众的,又是在公堂之上,证据确凿,她又有什么办法?就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奶娘被拖了出去。
“贱人,都是你,都是你害了奶娘!”
谁知怒从心生,任性如冷凝月,当即迁怒于冷陌染,将所有的仇恨全都算到了她的头上。
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
冷陌染抬头,冷冷打量着她的目光里,携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屑。
贱人,这回该轮到你了。
“冷小姐真会开玩笑,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是我指示她杀人害命的吗?要怪,就只怪你这个当主子的管教不善。”
冷陌染不恼不怒,浅浅地嗤笑了一声。
“不过,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上行下效,冷小姐的贴身奶娘做出这种与男人私通的事来,这要是皇亲贵族,名门望族的世家公子知道了,不知道又该会怎么去揣测冷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