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儿被气得脸都变了形。
怒不可遏之际,直接将藏在腰间的鞭子给掏了出来,“好一个伶牙俐齿,嘴尖的小贱人,看本姑娘今天不打死你。”
话音未落,便扬起了鞭子,恶狠狠地朝冷陌染的身上甩了过去。
一个不备,鞭子划破空气之后,直接狠狠地抽在了冷陌染的右肩上。
“嘶!”
冷陌染吃痛地倒吸了口冷气,黛眉紧皱,小脸刷白。
顿时,皮开肉绽。
“贱人,我让你得意。今天,我就打烂你的脸,看你以后还怎么勾引男人。”
柳烟儿眼中闪烁着变态的锋芒,又再次扬起了手中的鞭子,一下接着一下,不停地朝冷陌染猛抽了过去。
而地牢里的空间实在是过于狭小了,根本就没处可逃。
冷陌染虽然痛苦不堪,但死死地咬着唇角,蜷缩在角落里,一声也不吭。
只是这不一会儿的功夫儿,身上又多出了好几道血痕。
“住手,你给我住手。这里是慎行司,不是你自己家的后花园。凭什么?凭什么对我家皇妃动用死刑。柳烟儿,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对面的彩宝望着这一幕,红着眼眶,被气得七窍生烟。
愤怒地瞪着柳烟儿这个贱人,扯着嗓子,大声质问。
忠心护主的她,此时此刻,再也没有半分的懦弱。圆目怒睁,怒发冲冠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即将要发狂的母豹。
如果不是因为有铁狼杆拦着,她定要冲上去,一口咬断柳烟儿的脖子。
而柳烟儿此时正进入望我的泄愤状态之中,眼里,就只有自己手中的那根鞭子,还有被抽到角落里,花容失色的冷陌染。
至于其他的,充耳不闻。
“来人,快来人呀!有人私闯慎行司,还动用私刑。有没有人管,狱卒呢,都死了吗?”
眼看着柳烟儿这个疯女人不为所动,彩宝怒火攻心,再也顾不得其他,直接调转枪头,改变策略。
一边扯着脖子大声嚷嚷着,一边用力去拍铁栏杆,将牢门咂得“咣咣”作响。
然而,任凭她喊破了喉咙,慎行司里就是静悄悄的,连一个人影都没哟。
一看,就是被人给买通了。
“该死的,该死的,你们都死了吗?还有没有王法了?”
嗓子都哑了,彩宝声音渲染上了颤抖感,带着哭腔,越发地绝望了起来。
怎么说,冷陌染也是堂堂的三皇子妃。虽然被冤枉了下了狱,但在没有定罪之前,这些人,怎么能这么对她?
这时,柳烟儿手都打酸了,这才注意到旁边的彩宝。
不怀好意的眸子眯了眯的同时,她抬手,拿着鞭子点了点彩宝,“这个奴婢可是冷陌染的心腹,平日里,她待她也是极好的。既然如此,下一个,就轮到你这个贱婢了。让你的主子好好瞧瞧,我是怎么毒打你的。”
说话间,她拎着鞭子,就要往彩宝的方向走。
“对!打她,使劲儿地打,将你吃奶的劲儿都给使出来,可千万别留情。”
谁知听了她的话后,蜷缩着身子,痛苦不堪的冷陌染突然抬起了头,目露阴鸷的光芒,恶狠狠地瞪了彩宝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