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炮医生的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在我胸膛里炸开。
我一瞬间鼻尖就酸了,眼角不争气的滚出了泪珠。
胡少他们几个应该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也没对三炮的话有多大反应,而且他们几个平时也跟老黄没什么接触,自然不会像哥们一样有那种复杂和难过的心情。
他们听着我的抽泣声,一个个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只是轻轻的拍拭着我的肩膀。
大学这几年,他们几个应该是第一次见我哭。
“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更要好好的活下去才是。”
三炮医生毕竟是成家立业的人了,经历的东西自然也比我们这几个小屁孩要多得多,在我那几个好哥们都不知该怎么安慰我的时候,他倒是开始开导起我了。
“赵飞将,你现在的麻烦,除了要养伤之外,还有要面对黄老头你俩离奇坠楼这一事件引起的一系列风波。但你只要记住,不管怎样,问心无愧就好。”
当时我整个人完全沉浸在老黄死亡的那种气氛中,对于三炮医生的话一句也没听进去,许久以后每每回想起他的这些话,我总是会感到十分温暖,问心无愧。这也是我后来走上那条不归路后始终不曾改变的初衷。
我醒来后,三炮医生这边就已经联系了市医院的救护车,然后我便被送去了市医院住院疗养。
当时我听胡少说起,早在市医院的救护车来之前,老黄就已经死得透透的了,而三炮医生则早已经带着人把我转送到了校医院,做了一些紧急的救护措施,并坚决不同意在我清醒之前转到市医院。
三炮医生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决定?带着这一个疑问,我在市医院呆了足足四天时间才被允许出院,而在这四天里,除了一些同学和杨泰青,以及我家隔壁的邻居一家来看望过我之外,我就几乎没有听到过其他人的声音,而也几乎是在快出院的前一天,我的喉咙才像之前一样恢复了能正常说话的功能。也就是在这一天,我意外得知了又一个令我至今仍在耿耿于怀的消息——老黄的死因并非坠楼!
这个在我意料之外却又给我一种情理之中感觉的消息,是来自市警察局的两个警察在对我补录口供时告诉我的。
这两个警察,一个叫廖大同,是个标志俊朗的高个子男警官,以他的言谈举止给人的印象,就是那种大公无私,嫉恶如仇的铁面将军。在和我的一番交谈中也尽是一些十分书面化的言语,好几次我都被他那种不近人情、寻根问底的审问方式弄得十分恼怒,甚至要不是另一名警察同志在一旁活跃着气氛,我估计早就朝他劈头盖脸的骂过去了。
相比之下,另一名叫汤晴的女警,那情商和智商就明显就要比大同高多了。所以在补口供的后半段过程中,哥们基本上都是和她交流的,对于廖大同,我直接都不带搭理他的。
而当时听汤晴说,学校报警之后,秉着救人为先的原则,市医院那边以最快的速度派出了救护车,结果到现场后,只拉回了那个老头的尸体,而我却因为校方和校医的坚持暂时被留在了校医院。
“你知道吗,我们和救护车赶到现场后,都下意识地认定是坠楼事件致人死伤。可当救护车把死者运走,我们仔细查看了留在地上的血液,发现血液居然在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急剧的蒸发变干,而且血液上蒸发出的,竟然是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散发着腥臭气味的黑气!”
说到这儿,汤晴似乎是为了表达她当时那种恐惧的心情,居然双手环抱自己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抖,配合着她超高的表演天赋和灵动秀气的脸蛋,真的让人感觉那情景十分的恐怖。
可我此时的注意力却不在她的表演上,而是无耻的在她的胸口处来回流连。
也许是哥们那种色迷迷的眼光太过刺人,汤晴一下子便发现了我那种赤裸裸耍流氓的行为,她怒哼一声,有点不自然的整理了一下衣角,不料这一整理又把哥们眼睛都看直了,这妞儿难道就是那些文献中提到过祸国殃民,倾国倾城的美女?
你们可别说哥们没见识,我见过的美女那还是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的!许灵玉就是我平生所见级别很高的美女了,这汤晴居然也是比之不差分毫。
汤晴见我居然越发的“嚣张”了,一张俏脸烙上了恼羞成怒的表情,朝哥们骂道:“再看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小流氓!”
我一听不乐意了,这都什么时代了,我就看两眼就成流氓了?况且你又不是光着身子让我看的。“切,你以为我乐意看呐?像你这种胸大无脑的女......”
啪,哥们话还没说完,她忽然一个跳步就抢身到了我面前,我一下子来不及反应,便被她狠狠的踩在了脚上!
“嗷——”
这两天忽然发现哥们居然还有学狼叫的天赋。
她估计是觉得这样还不解恨,伸出一只手便揪住了哥们耳朵,也不知她哪里来那么大力气,我感觉耳朵都要被她给揪下来了似的,我这1米83的个头此时居然被一个丫头片子给治得服服帖帖的,这脸简直丢到姥爷家了!
好在这里现在只有那个廖大同和我们俩,我于是红着脸一边跟她道歉,一边跟着她的步伐转悠着,心里这个憋屈啊!
“哼!小流氓,别以为你是病号姑奶奶我就没法子治你,以后见到姑奶奶可得放尊重点知道吗?”
我一咬牙,可别把小爷揪成了聋子!“那个,姑奶奶,我错了,以后我见着你都主动绕道走好吗?快放手吧,还是说你想跟我过一辈子?”
汤晴一听,撅了撅好看的嘴唇,“没大没小,姑奶奶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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