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好算计!”
花荣心潮澎湃,继而又像霜打的茄子焉下来,“可是咱如今没有水师!”
“可以招兵造船练一支水师出来!”
“来得及否?
金贼不喜欢面对中原夏天的炎热,可能很快就会北撤。
没有多少时间留给我们筹备水军。”
“了胜于无。
反正金军根本没有水军。
我等也不需要准备多么强大的水军。
他们此前南渡黄河,都是利用冬天河水变浅;沿途找些小渔船,就过来。
就他们这情况。
我们的水师稍微够看一点,只要拉到黄河上入;就能让他们望河兴叹。
然后配合其他打法,就可能产生反过来吊打他们这十几万人马的效果——而不是一直被他们单边屠戮。”
“军师好气魄!”
花荣激动得拍脑袋大喜道,“当年我水泊梁山,也有造船人才和擅水战之兵。
某这就请他们出山助军师一臂之力,力争创造战争奇迹,铸这千秋大业。”
“哦?那真是太好了!”
欧元大喜过望,“不知是梁山哪些好汉?在下有没有听说过他们的江湖大名?”
“江湖人称活阎罗的阮小七,以及玉幡竿孟康哥哥。”
花荣颇有些得意地介绍。
“哇哦……这两位大神还在啊?”
欧元大喜。
“嗯。他们都还好好的,小七在济州打鱼;孟康哥哥在江南做工。
某这就着人快马加鞭请他们出山。”
“不是听说孟康哥哥在征方腊时被炮火击中头颅,已经就义了吗?”
“嗨……那方腊等人,一群土鳖;哪有什么火炮?
那不过是孟康哥哥不想再为朝廷卖命,特意弄的一个金蝉脱壳讨赏之计。
包括吴用军师以及花某当年,都只是在宋江哥哥坟前诈死脱身。
后来看到高俅失势,花某不想辱没这一身手艺;便又出来谋了这个官职。”
“原来如此!你们……”
欧元有些古怪地看着花荣,继而放声大笑道,“还真是人才!哈哈哈哈……”
“哈哈……”
花荣也是得意地笑了,笑过之后,又认真对欧元道,“我等当年都已经看出宋江哥哥带错了路,但已无退路。
我们那点人,斗不过朝廷的天下兵马。
为了前面的牺牲不白白付出。
只能沿着宋江哥哥的路,继续往前走。
能留在朝廷的。
就留在朝廷,谋点资源,关注着公堂动态。
不喜欢留在朝廷的,就在暗地里发展,等待时机。
如今多年过去。
活下来的人,生活都有所改善,不再那么穷苦。
不少人已无斗志。
金贼崛起太快。
短短两年时间。
已经打得赵家皇帝都没了脾气。
吾等有心重新恢复组织抗金,奈何心有余,力不从。
看到朝廷几十上百万大军送上战场化为炮灰。
当年的不少弟兄,也是谈金色变;根本不敢再想复出之事。
欧军师小小年纪,毫不畏惧金贼;且把他们算得死死的。
军师若不嫌弃。
花某愿尽力重聚梁山残部,为军师马首是瞻;共创千秋大业。”
“怎敢嫌弃?”
欧元激动得口水都差点流出来,搓着手万分激动地道,“在下在河北,打小就听着梁山英雄好汉的故事长大。
立志长大后加入你们,成为你们的一员;上抗昏君,下打佞臣,高举侠肝义胆大旗,做老百姓最坚强的后盾。
只可惜。
还没等在下长大。
梁山已经不在。”
欧元说到这里,声情并茂地挤出两滴眼泪。“在下为此,难过了好长时间;唉……”
“军师有心了……”
花荣也是忍不住老泪纵横,强忍着颤抖的声音,一把抓住欧元的手,仿佛失散多年的兄弟重逢,“花某定当竭力说服还能动弹的老弟兄出山,为军师贡献绵薄之力。”
“好!好!好!”
欧元大喜,拍着花荣的手,一连说了三个好;欣喜地大喊道,“有梁山众多异父异母的亲兄弟相助,何愁金贼不灭?!”
“花某定当全力以赴。”
花荣也是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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