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碧朝三百年前,皇宫每一年在初春未至,冰雪褪去的日子里择一吉日举行祭祀,兼青年男女诗文游园会,在民间则由官宦人家进行布施,以此祈求来年国运亨通,国家未来的栋梁们健康成长。
当然,亦是勋贵人家子女新一年的大型相亲见面会,在此会上匹配的青年男女不谓不多,就如当年的第一美人与莫太尉,年少夫妻,膝下唯一独女,却恩爱一如往昔。
坊间亦有传言,在这日顺利定下来的男女,成婚后夫妻感情甚笃,男子不会抛弃糟糠,女子不会蝉过别枝。
但是,年轻时期,一次也没有参加过此活动的长公主殿下,差点想在此会上大喊一声:屁的传言!也不想想,在这会上结识的自家娘和那位废成王又是如何演绎悲催人生的。
有心算计,就什么寓意都不美了!
而少年便成名的昭王殿下,早就是诗文会的常客了,只是这位已有多年不出现在人前了。
遗扇长公主殿下,年至三十,才首次被自家侄子邀请到这样的诗文会上,对此,她只想立马把骗她进宫的大侄子吊起来,抽一顿屁股!
说好的品鱼大宴呢?被鱼吞了吗?!带着昭王殿下屁颠屁颠跑进宫来的长公主此刻只想咆哮。
而莫名被自家父皇威胁,要用尽手段将皇姑骗到诗文会,否则便要在会后立刻成婚的太子殿下,只想拿起草纸,回到茅厕,默默哭泣。
这是得罪了谁了?
长公主殿下瞧着周遭恭敬地退避三舍的少年少女们,傲娇地一把拖着太子殿下,带着昭王,转身便走了。
她走至安静的墙角,一把给太子殿下来了个壁咚,看得昭王殿下一脸无奈。
“说,大侄子,为何算计你姑姑我,我的鱼呢?”
太子瞧见皇姑霸气侧漏的手臂,立马冷汗直下,如今之计,唯有供出父皇了。
“皇姑,这是父皇特意嘱咐我的,至于原因,我想皇姑你也明白的。”所以,可以放过无辜的侄子我么?
“嚓!”遗扇立马心虚撒手,又马上给了侄子一个冷峻的眼神。
差点忘了当时拿鱼拿得太过于光明正大了,都忘了皇兄会找回场子了。
“算了,是本宫理亏,今儿就先放过你,再有下次,大侄子,我就将你摆在盈翠楼几日,瞧瞧这大娘少女的,来不来光顾!”
又被威胁的太子只能默默点头,想想那壮观的情景就得迎风泪流。
“既然没鱼,你姑姑我就先走了,难得还想把你三皇爷爷也带来感受感受呢!”
闻言,太子张开双手,顿时如雄鹰展翅般拦在她前面。
“别,姑姑,父皇说您会上不能离开的,除非你以后再也不吃他的鱼!”
遗扇立马捂脸,皇兄,算你狠!
于是,悲催的大龄单身狗长公主殿下只能牵着昭王殿下在众目睽睽下随便找个无人的石桌坐下。
敢贡献出角落的一张桌子么,这么年轻咋就不在会上到处走走呢,这角落就该还给长辈,然而,无人听到长公主如泣如诉的心声,俩人只能被人不时偷偷围观。
“姑姑,三皇爷爷,你们要不要一起逛逛啊?有很多有趣的人呢!”另外的四个崽子也一同过来了,后边远远跟着俩公主那几个眼睛亮亮的闺蜜们。
“还是不用了,你姑姑我武力过人,这文静的东西欣赏不来,你们好好去玩吧,姑姑不介意你们带人回来的!”
遗扇给了几人心领神会的眼神,四个大的瞬间无语,唯有五皇子顺势坐上了椅子。
“那我也不去了,这文绉绉的东西,还没之前盈翠楼二楼的那些人吵架好看呢!”五皇子也一脸兴致缺缺。
“五弟,人家那是讲解和辩论,不是吵架。”二皇子对弟弟的认知点也是心累。
“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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