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兜帽青年,冯冬,还有那个护士直接被传送走,擂台上的一个屏幕中,中世纪的马车奔腾,几只队伍分别被传送到了伦敦城的四处,队伍成员完全被打散。而面队苏强这边的屏幕上,三位被传送走的队员身上已经换成了欧洲中世纪的贫民服侍。三人分别散落在三个方向。
“我们进入游戏之后,第一件事必须想办法结集,这是头等大事,其次是钱。环游世界需要大量金钱,中世纪已经有火车,轮船,搭乘这些交通工具,钱是第一位。”苏强看着台上三个屏幕,冯冬此刻在伦敦教堂附近,周三的教堂人并不多,但是此刻一对夫妇正在举办着婚礼,豪华的马车就停在不远处,众人正在给这对新人送上祝福。
冯冬走入教堂,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他大量着周遭送上祝福的众人,将目光停留在一个肥头大耳手中拿着一个镶金鹰头绅士棍的老男人身上。当新人念完誓言,在众人拥簇下走向教堂外的马车时,冯冬逆行而上,从几个男人身边钻过,然后悄然消失在人群之中,画面一闪,冯冬已经站在教堂外,手中多了一块金质怀表还有一个镶金边的钱袋子,冯冬瞅了瞅钱袋之中的收获,满意的笑了笑,然后向着教堂反方向跑去。
而另一个屏幕上,兜帽青年船着灰色的粗布马甲,站在纽约博物馆前,两个皮肤黑红的印第安人正在表演着土著舞蹈和乐器,周位来来往往人流量巨大,但是却没几个人停留下来欣赏这异族的艺术,而一驾豪华的马车正在向着这边奔来。
不一会,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年绅士从马车上下来,随手递给马车夫一枚银币,马车夫接过银币,擦了一下装进自己口袋中向着远处驾车而去,老年绅士走过兜帽青年身边,一脸鄙夷的瞅了一眼他,向着博物馆阶梯走去,就在这个时候,两个印第安土著突然丢下乐器,直接冲着老年绅士冲去,手中寒光闪闪显然是一把银质匕首。
周位众人一惊,吓得四散开来,当人群散去之后,两位印第安人已经向着远处奔逃,而老年绅士已经倒在血泊中。兜帽青年赶紧冲上前去,在一众路人的围观中,拔掉老绅士胸口的银色匕首,掏出一些瓶瓶罐罐将粉末洒在老绅士伤口上,脸色煞白的老绅士原本已经涨成猪肝色的面庞在这些药粉的救助下,脸色竟然开始缓慢转好。胸口汩汩鲜血以然止住。
“先生,别说话,这是来自东方的神奇医术,你只需要平躺着,会没事的!”兜帽少年收起药品,随手将老绅士腰间的钱袋顺走。
“就当买命钱了。”兜帽少年嘟囔道,然后再一众路人的围观下,离开这里,不一会,几个高帽警察向着这边冲来,随即还有一个年轻人带着一个提着药箱的中年医生赶到,对着躺在路边呼吸匀称的老绅士展开营救。
兜帽少年一边走,一边打开手中的钱袋,七枚银币以及二十三枚金币,“真是一位富有的绅士。”兜帽少年呵呵一笑。
第三面屏幕之上,年轻的护士穿着中世纪的敞篷群,惊恐的战在伦敦街头,望着四周的人群和来来往往的马车,不知所措的东张西望。而护士背后的院子中,一些奇怪的机械正在哄哄作响,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仆人穿戴着一身防护装备坐在一架单轨小车之中颤颤发抖。
“今天,我将超越人类的想象,突破五十英里每小时的速度极限。而你,将有幸成为这壮举的见证,皮埃尔。”一个穿着绅士服的长发青年在一旁忙碌的操纵着这台巨大的机器。
“我叫做米歇尔,先生。”老仆人颤抖的抓紧了身边的扶手。
“好吧,我们将荣幸创造历史,或者光荣牺牲。”长发青年没有抬头,只是十分专注的看着眼前机器的各类仪表盘。
“牺牲”老仆人浑身一颤,浑浊的眼睛里突然清明起来。自己的主人好像已经不把自己的生命当一回事了。
“是的,真是一个让人激动的时刻。”操作完各类扶手,仪表盘上一切都在长发青年的预计之内。长发青年一脸兴奋的准备搬下最后的启动扶手。
“够了,我拒绝再次被弹射,电击,甚至跳崖飞翔,以及任何对我内脏造成损伤的折磨!”老仆人矫健的跳下小车,开始脱掉身上的防护装备还有背后的喷射装置。“我不干了!”
“电击不是我的错,是你自己不愿意穿橡胶做的内裤!”长发青年接过老仆人丢来的装备,一脸惋惜的尝试挽留。
“你这个疯子,我恨这里,我狠你这些该死的实验,我恨银币!”老仆人脱完装备,直接扬长而去,出门的时候撞在了还在迷茫的护士身上。
“哦,对不起,亲爱的女士,看看老米歇尔被这个疯子欺负成什么样了,这该死的科学家,该死的实验。”老仆人矫健的扶住小护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扬长而去。
这时丢下手头东西的长发青年跑出庭院,一脸沮丧的看着已经远去的老仆人,叹了口气,然后有看到了战在门边的小护士。
“美丽的女士,您是来应聘工作的么,我这里正好缺一位心灵手巧的助理,您愿意来么?当然,工资日结,每天五个银币”长发青年看着小护士,一脸诚恳的问道。
“我?我可以么?”小护士看着英俊的外国绅士,眼神里竟然出现了一丝崇拜。
“当然了,我美丽的助理女士,请问您贵姓?我叫飞利浦.福格。”长发青年举起小护士的手,轻轻一吻。
“我叫舒乐,尊贵的先生。”小护士,很快进入状态,好似自己本身就是这个时代的人一样。
“舒乐小姐,您现在现在我的庭院中稍等一会,我还得去找个男仆,这些实验不适合让女士来受伤。”长发青年打开大门,示意舒乐进入庭院,而他转身向着码头方向而去,那里平时很多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在寻找活计。
而这个时候,一个宗发青年绕过马路,向着福格走来。
“您好先生,听说您需要一位男仆?”宗发青年挡住福格的去路诚恳的问道。
“我需要一位勇敢的法国男仆,当然,勇敢在第一位。”福格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显然他对于不请自来的人还是有一点抵触。
“先生,我的父亲是法国人,我的母亲是苏联人,而我,当然算是法国男仆。”宗发男子对着福格行了一礼,微笑着看着他。
“那好吧,我这里正好缺一位勇敢的法国男仆来帮我完成一点点实验,不知道你愿意么,当然,工资日结,每天3个银币。”福格拉着宗发男人进入自己的庭院,然后让舒乐将地上老仆人丢弃的防护服拿过来。而宗发男人一脸黑线的穿上防护服,背起喷射器,被福格安排在了那辆单轨小车上。
“亲爱的助手,把那个拉起来,对,就是那个扳手。好了先生,别紧张。”说完,福格再次开始捣鼓机器的各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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