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晚棠看了一眼红着眼眶的扶芳与茯苓,“放心,我会让他回来的。”
两个丫头重重地点头,她们绝对相信小姐的话。
南宫晚棠并没有刻意遮掩自己的容貌,带着茯苓和扶芳大大方方地混迹于形形色色的人群之中。
茯苓和扶芳惊得后背发凉,时刻戒备,生怕哪个心怀歹意之徒,靠近小姐。
小姐千金之躯,不容有失,若是磕着碰着,不用老爷夫人处罚,她们自己都心疼死了。
不远处,已经换了一副面孔的楚禹凤站在椰子叶搭成的凉亭下,目光追随着那肆意闲逛的主仆三人,待她们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才收回了目光。
真是大胆,昨日还有人要将她卖去青楼呢,今日就敢如此肆无忌惮地四处游走。
莫不是,仗着那一身武功,就无所畏惧了?
他再次转头看了一眼晒盐场上辛苦劳作的苦力。
想起昨日那个拿着斧子一脸杀意,要砍人手的女子,他不由微微勾了唇。
真是想不到,那样凶神恶煞的人,竟也有恻隐之心。
也不知,哪一样是她假装出来的?
想起悬崖之下的救命之恩,他更倾向于前者是伪装的。
常远和傅六从远处走来。
傅六就是那日给南宫晚棠带路的士兵。
楚禹凤道:“可查清楚了?”
常远拱了拱手:“清楚了,主子您猜猜,想伸手盐场的有多少人?”
楚禹凤冷冷一嗤:“还能有多少,自然是能伸手的都伸手了。”
盐从来都是暴利的商品,谁会放着这么一大块肥肉不惦记的。
就算只是摸一摸,那沾到手上的油花都是一笔大收入。
常远双眼放光:“主子英明,还真是能伸手的都伸手了,不过明王的手伸得最长,都伸到郡守府了。”
傅六接过话:“主子,郡守大人想请您帮一帮他。”
“哦?怎么说?”楚禹凤挑眉。
“郡守大人自己也说不清楚,不过他总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操控了一般,总做一些身不由己的事,可具体是怎么操控的,他又一无所知。”
楚禹凤闻言,微微蹙眉。
王君伯的家族世代镇守琼州岛,琼州岛对于他来说,不仅仅是大元皇朝的钱袋子,也是他的家。
他又向来是个中立派,谁都不搭理,一心只忠于朝廷,忠于大元皇朝。
谁坐上了那个高位,他就忠于谁。
那些人想伸手到碰大元皇朝的钱袋子,他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可如今,人都伸手到他家里了,王君伯却没有动作,反而还一反常态向他求援。
若非真到了不得已的地步,王君伯绝不会向自己求援的。
只要他一出手,不管从哪一方面看,王君伯都是偏向他的了。
略略一想,楚禹凤吩咐傅六:“找出所有插进来的人,监控起来,若是出格的,杀了。”
“是。”
楚禹凤抬头看了看阴霾覆盖的天空,若是闹起来,那个小丫头可能护得住南宫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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