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夜晚没那么燥热,两个女孩子早已安静睡下。许是年岁越大觉越少吧,三个少年的的房间都还亮着,灯光是暖黄色的,看着很温馨,洒在少年的脸上说他浮上一层金光。
姜静之很贴心,在叶溯言房间专门留了一片位置还放了些书,叶溯言随手拿了一本杂志,杂志的封面很醒目——是一名矿工提着探照灯,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是对劳动人民的歌颂,对社会主义的歌颂。
叶溯言就这么看着看着,正入迷的看到一位工人对于采矿过程中遇到突发事件的看法,就听到自己房门被人敲响。
他合上书,随手把它放桌上,起身去开了门。
看到来人叶溯言感到有点意外,是顾淮瑾。叶溯言觉得他应该也不会有要进来的意思,就在门口对他说:“有什么事吗?”
顾淮瑾面对这个今天才认识的“哥哥”,自己刚到嘴边的话又说不出口了。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别人凭什么帮你”,顾淮瑾只能随便扯了个谎:“我妈问你饿不饿,要吃宵夜吗?”
叶溯言不是没看见他的纠结,低头扫了下他的手上好像拿了点什么,心下想着他应该有点其他的事,但还是顺下他的话就说自己不用了,让他谢谢姜静之。
“那没事了!”顾淮瑾留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了,不等叶溯言回答。
叶溯言本来还想跟他说点什么,但看他这样也就只能做罢。
经过这个小插曲,叶溯言也不看不进去文章了,收拾了一下就就准备睡了。房间之间并不隔音,何况是晚上,隔壁的顾淮安必然是听见了他们的对话,顾淮安在心里叹了口气,我这个弟弟啊。
回到房间的顾淮瑾,懊恼地捶了下墙,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东西,心里有些埋怨着自己“你这么心急干什么呢!”
第二天。
天刚蒙蒙亮,一天就这样要启动了,先是姜静之接到医院来了个电话,说是来了个大出血的孕妇需要紧急手术,偏偏留班的产科医生这会儿都在台上,姜静之赶忙边收拾边叫顾伟昀去开车。
早晨就被汽车的轰鸣声打破了宁静,随后他们陆陆续续就都醒来了,顾淮安起来就去楼下准备早餐,随后顾淮瑾也下去帮忙了。
家里总是没人在,有时候也不想去食堂打饭吃,他们俩早就习惯自己解决,早些时候是顾淮安学着煮给顾淮瑾和顾鸯鸯吃,后面顾淮瑾大点了也就帮着打下手。
顾淮安淘米准备煮点粥,顾淮瑾就去先把火生好,等顾淮安那边准备好了,火也烧起来了。
顾淮安看了一眼蹲在地上搞煤炭的顾淮瑾:“想问就早点问,过几天人家就走了。”
顾淮瑾蹲在地上搞着煤炭,听见顾淮安冷不丁来一句这个话,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思索过来就开始郁闷了,只能认命似的把头埋了下去小声说了句:“知道了。”
等准备工作做好,叶溯言也下了楼,从楼上有动静开始顾淮瑾就注意到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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