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麝香气,是……
暗卫连忙低下头。
屏风后的少年色黯哑凝涩:“怎么突然住声了,陛下还说了什么?”
暗卫回道:“陛下向长史询问温判的下落。”
金卯听到温玉的名字,突然僵了一下。
“豁哦?”贺寅双手紧扣着他的腰,“人是他亲自下令打死的,缘何又找起来了?”
“属下听长史称呼温判为统领……”
“哒——”
金卯脸颊上的汗水蓦然砸到贺寅胸膛上,撞碎出一声轻响。
“哈,统领?”贺寅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冷冷玩味着“统领”二字,旋即说道:“把温玉抓来,问问他是个什么统领。”
“是。”
“慢着,孤归期不定,先把他关去大牢里。”
暗卫走后,贺寅一翻身。
*
金卯咬着牙。
汗水一颗颗攀下皮肤。
连指尖都潮着湿濡。
漫长的情潮堪堪结束。
良久,金卯在贺寅唇间吻了吻。
“你会杀了温玉么?”
贺寅淡笑道:“怎会杀他?不过他装失忆骗了我几年,总得向他讨个说法。”
金卯抿了抿嘴。
他轻声向贺寅说道:“假如温玉是真的失忆了,但以后会想起来,你会怪罪他么?”
少年紧箍着他的腰,下巴抵住他发顶。
“阿奴这般关心温玉,叫人好寒心,是为夫伺候得不好?嗯?”
尖利的犬齿轻嵌入金卯皮肤。
少年的温度烫得他发颤。
“你又说这种浑话……!”金卯睫毛抖了两下,指节一根根蜷紧:“我只是问问,倘若他别有意图甚至伤你,我自不会护着他。”
他眼眶湿热的望着昏暗虚空。
声音在对方的逼近中断断续续。
“但、但他,在我进销金窟后,提醒我销金窟是个骗局——”
金卯蓦然咬住唇。
低喃道:“玄弋,让我把话说完。”
少年在他耳畔轻吻着:“你说。”
金卯抖着声说道:“所以我猜温玉真的忘掉了一些事,但他在秦老出事那几天想起来了,我把销金窟遣散后他就不见我了……把他交给我,好么?”
“我会管好他的。”
贺寅黑着脸不悦道:“你管他,那我呢?”
金卯在贺寅下巴上吻着:“他是金氏故旧的子嗣,你是金卯的枕边人。”
贺寅好过了些,但耐不住皮痒又故意惹他。
“意思是你要把他和我放在同样的位置?”
“没有的……”
“哈,还说没有。人还没带来呢,你就护着他了,你可护过我?”
金卯:“我现在就很护着你。”
贺寅:“现在,以后呢?”
“……”金卯抄起枕头在贺寅身上打了一下,“以后都护着你!每天都把你搂在怀里讲故事哄你睡觉,死了要睡进同一个棺材,当鬼了也要每天哄你,行不行?”
贺寅闷声道:“打得我好疼。”
“枕头里是棉花,你疼个屁!”
少年哑声提醒他:“你自己说过被打了要说疼,我又不知道疼是什么滋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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