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我问你,符禺草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武阳盯着赖幻安,一字一句的说。
从武阳嘴里听到符禺草三个字,赖幻安心里漏了一拍,他怎么会知道这药里面有一味成为是符禺草!
赖幻安一瞬间的沉默印证了武阳的猜测,这草的来历绝对有问题。
“这是我赖家的独门秘方,怎么能轻易的泄露出去,恕我无可奉告。”赖幻安镇住心神,“你们说我婶婶散播谣言,可有什么证据。”
无双撇了凤七一眼,心里想着,本来她也不确定是不是就是这人,凤七敲晕了直接扛回来的,这下好了,能有什么方法证明啊。
看着气氛不太好,这要是万一真是弄错了,这可就不好下台了。
想到这里,她有些小脾气的偷偷往凤七手上捏了一把。
凤七傲视不痛不痒的对着无双还笑了一下,接着一脸轻松的说:
“集市上有人告诉我们的,你们要是不信,我去把人请来,直接指认给你们看。”
“哼哼!谁知道那是不是你们安排好的。”
赖笑山对此嗤之以鼻。
“人我是刚逮住的,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你们派一个人跟我一起去就知道是不是我们安排好的。”
赖幻安与赖笑山对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我跟你去,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不然,这事儿没完!定要给我们赖家一个交代。”
不过一壶茶的时间,二人再次回到了荆山医院左朗的办公室里。
“怎么样!找到那位老奶奶没有?”
“你看看。”
凤七嬉皮笑脸的侧过身,门边,那位老者一头银发,穿着一件紫色的旗袍,披着一条金丝披肩,对着她微微一笑。
“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无双迎了上去,将老奶奶迎进了门。
“您坐这边。”
才坐下,看见座位的另一边还在昏迷中的苏愔愔,老奶奶对着凤七摇了摇头:
“小伙子下手真是不知道轻重啊!”
“您那是不知道她……”
“不管怎么样,对女性动手都是不对的!”
老者从随身携带的小包包里拿出了一管绿色的小瓶子,打开,放在苏愔愔的鼻下晃了两下,就看到苏愔愔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婶婶!你觉得怎么样了!”
见人醒过来了,赖家人赶忙围了上去。
“你们,你们怎么在这里?”苏愔愔用手扶着脖子,活动活动,“这里是哪里?”
当她的视线落在了身边这位老者身上的时候,她愣住了,然后条件反射的占了起来,发起了脾气: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这个老巫婆!”
“姑娘,有些事情,讲究缘分。”
“就是你!就是你这个巫婆!你诅咒我没有孩子!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说完,人就扑了上去,无双眼疾一个闪身挡在了老者身边,赖家人见苏愔愔突然发起狂来,立马上前止住。
一时间,场面有些混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赖幻安的视线在众人间来来回回,最后落在了老者身上:
“婶婶平日里不是这样的,您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双等人也觉得有些奇怪,无双转头看了看身后的老者,现在想来,她的出现,怎么都有些蹊跷。
像是平白无故出现的一段机缘,一段可以造成的遇见。
像是早就设定好了一样。
“还我孩子!还我孩子!”
苏愔愔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再次昏倒了。
“每个人的人生就好比落在星盘上的星星,都有各自星图,各自的轨迹。命运自一发生起就已经注定了。有些东西,是人力而不可为的。”
“十五年前,我为她算过一卦,并告诉她,她命里无嗣。”
“不可能!我们赖家人怎么还会找别人卜卦!”
“有没有可能,当家的应该会知道。”
“的确有可能。我们不算自己的命途,越是亲近越不行。倒是您怎么知道我是当家的。”
“我不仅知道你是谁,还知道你们一族的一切。”老者的眼中,闪烁着一股睿智,一股高人一等的优越,“你们,是自称赖氏的一族。”
“您什么意思!”
“我给你的那个发叉还在么?”
老者没有理他,抬起头看着无双,无双微微的楞了会儿,回过神来,在绛红色的收纳袋里翻找了会儿,将那只珍珠发叉递给了老者。
“那只发叉,您是从哪里得到的?”
武阳瞧着无双递给老者的那只发叉,情绪有些激动,声音都有些颤抖。
老者只是意味声长的看了武阳一眼,并没有回答。
“还记得你们走之前我说过得一句话么?”
“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
“我们两个家族的纠葛,可以从这只发叉说起。”老者笑着拢了拢身上的披肩,“在说这个故事之前,我想,我还是先介绍一下自己。”
“我姓赖,名如白。”
赖幻安陡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命途的星轨,正在改变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