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皇子得他母妃教导,从来都是是个长袖善舞不得罪人得主儿,不是会冷落自己赐了婚事的未婚妻去勾搭未来小姨子的蠢人。
毕竟这样的事一旦捅出去,连带着四皇子薄贵妃声誉受损,乃至薄皇后身后的薄氏门阀都会受到一些影响。毕竟一位背靠容氏门阀的翰林大学士可不是吃素的。可见,容研真能从三皇子处得到便宜,也不是个简单人。”
“那主上,要属下派人将三皇子和容研真的事散布出去吗?“
“不用了,此刻揭穿众人也只当是三皇子一桩捕风捉影的风流韵事罢了。再等等,我另有打算。”
只是三皇子的一桩风流韵事,根本无法伤到薄家一根毫毛。即便影响了薄容两氏族的关系,那也只是一星半点儿的伤痕,不消几日就修复了。
当年薄家意图谋反,阴谋算计她娘亲,才让她娘亲于痛苦之中辞世。而今她又怎么会让薄家好过?
她要耐心地助三皇子和容研真这个“纣”,去为薄家的“虐”,让他们自掘坟墓。
“对了,冬藏,还有件事情需要你命人去办。”
“主上请讲。”
冬藏附耳过去,看自家主上这个样子,只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哪知小主上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拿着柒岳哥哥做的幻香去点在孟朗房里,记住要连放三日。”
“主上……”
“他孟朗让我心里不舒服,我也要让他做三天的噩梦,让他也不舒服!”
冬藏手有些痒,想摸摸主上的头。
主上好可爱啊!
腊月寒冬本就是冷风料峭,更别说是黎明的城门正处于风口之上,猛烈得可以吹飞杆上旗帜的狂风放浪呼啸。守城的兵士都围坐一团,蹲在城楼上的火塘旁取暖。即便是靠着火堆,他们都冷得瑟瑟发抖。
“城守开门,靖南秘史急报。”
在彻夜的寒冷中辗转难免的士兵刚刚睡着便被吵醒,不免烦躁,但是一听呼唤者乃是秘史信手,连忙打开城门放此人入城。
“也不知靖南发生了什么事,这样的大冷天,秘史台的信手竟还要连夜赶路。”
“反正是我们管不着的大事就对了。”
看起来颇具书生气的兵士不怎么认同伙伴的说法,
“若有一日我也能步入朝堂,这些事不也就与我相关了。”
“李生,你就做白日梦吧!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世事本就无定数。”
被唤作李生的士兵没有硬和伙伴争执,只是小声嚅嗫,眼睛里闪过微微光芒。
过了一会儿,他将手里的兵器交给身旁的伙伴,以要去如厕为借口下了城楼,自内城门东侧拐过三道拐角寻到一处死胡同,四下环顾并无旁人再此便吹响了手哨。
手哨响起后片刻便自墙后传来三道敲击声,李生也同样敲击三下,将墙中央一块可移动的火砖取下。
“寅时一刻,秘史自城外入。昨夜未有旁人入城。”